那用铁栏杆组成的大门外只站着一名守卫,这守卫神经放松地正吃着自己的晚餐。他似乎很享受仓库内饿得窃窃私语,自己碗里的吃食都变得更香了。
“长官,我们的晚饭呢?”隔着铁栏杆,姜戈用汉语阴沉地问道。
“你们的饭?在茅厕呢,等下我吃完了就去帮你盛来。”小胖守卫乐呵呵地恶心人道。
“我就从没见过这么肥头大耳的东西,为什么还不去死?”姜戈稀松平常一句话,那小胖子瞬间暴怒,一饭碗砸在了铁栏杆门上,怒不可遏地端起了身后的左轮步枪,冲了上来。
“你说谁肥头大耳的!该死的黑奴!看我不打死你!”小胖子怒吼着。
就在他靠近铁栏杆门距离不过2米时,姜戈一把从身后掏出了脚镣来,伸手往铁栏杆外就这么一甩,脚镣犹如黑色的长蛇,一下缠住了那小胖子的脖子,让他连叫喊都办不到。
姜戈用力一拉,就将其拉扯的撞在了铁栏杆门上。小胖子颤抖地去扣扳机,但怎么也无法激发,只因为姜戈的手下早就准备在门口,摸到步枪的第一时间用手指卡住了枪机,避免发出声响。
“下辈子少吃点,可以活得更久。”姜戈双手发劲,硬生生用锁链勒断了守卫的胫骨,将那把左轮步枪还有脚镣的钥匙,拿了过来,一起丢给了身后一位吓呆了的奴隶。
他们是一起乘坐奴隶船来到锡兰山王国的,都是同乡,只听姜戈用方言俚语宣言着:
“藏在这里,你们或许能活下来,但以后呢?从一国的奴隶,变成谁的奴隶?继续戴着脚镣过完悲惨的一生?如果杀出去,逃走,很多人会死,可活下来的人就能回家了,如何选择,全看你们自己了。”
那奴隶看着姜戈,眼中带着羡慕与不甘,他不懂为何同样是奴隶出身,眼前的人却像在发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