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吃口东西。”林川停马在了一棵大树下,向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扑哧翅膀的沙雕也随即落了下来。林川最近故意改善鸟儿的伙食,这家伙瘦了一圈,翅膀却变得更为魁梧有力,毛发锃光瓦亮的,很是好看。
“大人,给你。”姜戈主动送上来了水壶。
“头儿,你这一大清早就拉着我们往草原跑,是想作甚啊?不会又要袭击什么羁縻所吧?”熊瞎子终于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兔崽子们已经被我折腾两个月了,竟然都挺了过来,我好没面子的。所以想玩次大的!”林川调取着沙雕胸前摄像头里的画面,正在手机上拼凑着完整的草原缩放图。
“你玩得还不够大吗?我都感觉要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了,果然还是老了啊。”熊瞎子感慨万千,试想自己三十多的年纪,成天几十公里武装越野,说不吃力那都是假的。
“熊大哥还很年轻,就像清晨的太阳。”姜戈舔着黑脸夸奖道。
“你啊,别什么都学,我们汉人的溜须拍马可不是什么好文化。”熊瞎子和这黑兄弟,两个月来朝夕相处,可能都属于坦克型战士,说话最为投缘。
“熊老大,你也是刑天营资格最老的兵了,说说看今时今日的刑天营战力如何?”林川回身好奇地问道。
“你这就要看和谁比,怎么比,打什么仗了?要是以这开阔草原为背景,千人的刑天营硬干个十倍鞑靼还有胜算,如果是大明的御林军主力,能自保安全撤离。”熊瞎子的评价很中肯,毕竟总不能真跟皇家正规军厮杀吧?光这么想就是谋反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你衡量的只是战斗力,却没有考虑他们的适应力与独立作战能力。这次,就是要见见他们没了团体,没了兵刃,没了补给,也没了退路后,到底还能剩几成战力?”
“玩这么大吗?头儿,操练了半年的刑天营,现在还活着都是宝贝疙瘩,丢哪个部队里都能变成精锐,你可别给玩死了。”熊瞎子看着林川的笑脸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放心放心,顶多残废,哪那么容易玩死啊!”林川心脑海中勾勒着一个毕业考试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