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他遇到了近卫第20军的那名警卫连长,连忙问道:“上尉,您是哪部分的?”
“报告将军同志,”警卫连长虽然不认识马利宁是谁,但看到对方肩章上的将星,便知道对方来历不凡,赶紧原地立正抬手敬礼回答说:“我是近卫第20军警卫连连长。”
“既然是近卫第20军的警卫连长,到这里来做什么?”
“将军同志,我们连奉军长的命令,护送新来的集团军司令员返回司令部,结果在路上遇到了袭击。”警卫连长报告说:“司令员同志不幸负伤,被送到了这里。”
马利宁得知面前的上尉,就是护送索科夫来这里的人,立即向他提出了几个疑问。
但令人遗憾的是,索科夫等人负伤时,警卫连长正带着人在林中进行搜索,根本没有看到他们负伤的过程。因此面对马利宁提出的问题,他不知该如何说起。
马利宁见从这名上尉嘴里问不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心里也很是不满意,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就带着人上楼,直接前往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口站着七八人,其中就有谢霍夫佐夫和谢廖尔科夫。
马利宁并不认识谢廖尔科夫,却认出了谢霍夫佐夫是近卫第4集团军的后勤科长,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开门见山地问:“少校,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索科夫将军为什么会负伤呢?”
索科夫等人遇袭时,谢霍夫佐夫也距离很远,具体的情况他也搞不太清楚。但他听到马利宁的问题后,看了一眼身边的谢廖尔科夫,随后对马利宁说,司令员同志,我但是距离太远,没看清楚,不过这位大尉就在附近,他也许能告诉你一些用于的情报
索科夫被送到了格拉本大街的医院之后,谢霍夫佐夫立即给集团军司令部打电话,想知道集团军参谋长是否回来了,他要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对方。
谁知接电话的人却是值班室的一名参谋,他听出是谢霍夫佐夫的声音之后,连忙说道:“对不起,少校同志,参谋长到外面视察,还没有回来呢。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对我说也是一样,等参谋长一回来,我会立即向他报告的。”
“出事了,出大事了。”谢霍夫佐夫急吼吼地说道:“我刚刚陪新来的司令员去了近卫第20军,谁知在回来的途中遭受了袭击,如今司令员同志负了重伤,刚被送进了手术室。”
值班参谋听后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少校同志,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吗?”谢霍夫佐夫心里明白,要把索科夫出事的消息,通知正在近卫第21军视察部队的参谋长,就只能通过值班室的通讯线路,他板着脸说:“你立即想办法联系参谋长,把司令员同志负伤的消息告诉他。”
“好的,少校同志。”值班参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谨慎地问:“不知司令员如今在哪家医院?”
“格拉本大街的医院。”
值班参谋结束和谢霍夫佐夫的通话之后,立即通过军用线路联系近卫第21军军部。
电话接通之后,值班参谋开门见山地说:“我是集团军值班室的参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立即向参谋长同志报告。”
“对不起,参谋同志。”接电话的人礼貌地说:“参谋长结束在我们这里的视察之后,就去了近卫第20军。如果您有急事找他,就请联系第20军。”
值班参谋眉头紧锁,他心里明白,如此重要的事情,如果不及时汇报的话,自己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找来一名同僚,让他与近卫第20军值班室取得联系,而自己则与驻奥地利集群的值班室进行联系。
电话接通之后,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里是集群司令部,您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