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似懂非懂的点头，虽然他勉强听懂了一些，但也很有限。

现在接触法则化身对他来说还太早了一些。

后土现在老是往人族跑倒不是为了所谓的量劫，而是她总感觉林渊知道很多未来的趋势，所以三番五次的来人族找林渊探口风。

怎奈林渊的嘴极严，打死不肯再说出洪荒的大势，让后土多少有些无可奈何。

“我觉得吧，就算你告诉我了，也没有影响，毕竟你之前已经透露了不少，不也没有发生不少的事吗？”

后土展颜一笑，大地之母的气息让林渊莫名好感倍增。

但林渊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毛头小子，对这种手段早已经习以为常，这是后土自带的光环。

所谓厚德载物，大地为厚，后土作为大地之母，很容易让其他生灵对她产生好感，这是必然的，毕竟大地养育万物，是所有生灵都绕不开的存在。

林渊也不例外，他承认连他这个当初被后土无缘无故偷袭的倒霉蛋都慢慢扭转了对后土的感观，但他心中始终有一份警惕。

不是对后土的，而是对洪荒大势。

即便他没有去过洪荒大世界，但也知道洪荒大势不可改，小势可逆的说法。

他现在一介凡人，哪里敢提前透露洪荒大势。

哪怕他现在人还在地仙界，也同样保持了对洪荒天地的敬畏。

与自己的小命相比，后土的天然亲和光环就算不得什么了。

“不是你觉得，而是我觉得。”

林渊叹了口气，与后土混熟了后，他说话也没有那么小心了，相当的随意。

但后土也不在意，甚至她很喜欢林渊这种和她相处的方式，这代表两人之间的隔阂在逐渐消失。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林渊沉默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洪荒大势不可改，小势可逆。”

一直观察这边的天道直呼内行，不愧是大道之子，这么早就明白了天地的规则。

后土皱眉。

“你的意思是，我巫族的未来是洪荒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