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学生不停挣扎,一开始还呜呜发出动静,后来就剩抽动了。
可是阎埠贵还是没停,他长年累月浇花浇出来经验了,虽说这水壶没装花洒但是他下手也有数。
浇了一会,把擦脚巾拿下来见学生翻着眼皮大口喘粗气就笑着对学生们说:“你们看看,这多过瘾,我管这叫浇花,一会你们都来试一遍啊,这都是特色项目,别的地方还真不一定有,你们算是有福了。”
说着又把擦脚巾盖他脸上水壶灌满又开始浇。
吊着的学生们这次是真怕了,他们真狠,这什么浇花,不就水刑吗。
平常他们玩的跟这比起来那啥也不是。
有心闭上眼睛不看,可是偏偏许大茂还给他们解释。
“按理来说应该给你们插土里浇,水里再加点肥,这样浇下去对你们好,长个长的快。
但是你们这是第一次来,就不这么对你们了,要是下次再被你们林老师送来那咱们可就丁是丁卯是卯了!”
这下学生们更惊悚了,这没把他们当人看,把他们当花儿了啊,还要把水里兑肥,肥是什么,不就大粪吗?
看来在这个地方的他们家长的身份地位起不了任何作用。
怪不得林老师把他们送这来,这都是狠茬子集中营啊。
刘海中见这些学生这就害怕了就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对大家说。
“把他们嘴都堵上,我不想一会听见他们任何惨叫,免得传上面去。
我想了一下你们刚没打他们是对的,毕竟你们手生,万一打的皮开肉绽,对他们以后当兵不好。
我们先来个温柔的。
那个皮忒长的给他放桌上,再拿火柴把那些杂草烧了,我听院里医学院的学生说这叫备皮。
再把剪子消消毒,我给他免费做个手术。”
傻柱他们兴奋了,把小小李放下来就紧紧的捆在桌上,就像杀猪似的。
小小李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绝望声,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心中有一个声音回荡着:完了,我不干净了。
不干净了。
净…净身?
小小李突然想到这个词,就觉得他跟那些要被净身的太监是这么的相似。
刘海中这时忽然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做这个手术,必须与众不同,得设计个图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