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如何,宁府上下愣是没找出一粒米来,韩卓也不愿意再听宁家二老爷狡辩了,“卑职言尽于此,宁大人好自为之吧!
我们走!”
大手一挥,韩卓带人押着宁家众人往外走去。
宁老夫人像是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扑到韩卓面前就哭求道:“不能走!
韩将军,你这个贱人差点指使他这些野男人打死我孙子!
你必须把她也抓起来,然后给我孙子找大夫,否则我绝不答应!”
不能再仗着谢辞渊外祖母的身份狐假虎威,宁家二房也被流放,宁老夫人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倚仗。
彼时的她就像是菜市口的泼妇一般,跪趴在韩卓面前一个劲儿的撒泼。
韩卓这才看到一旁躺在地上造型诡异的宁若愚,“这什么情况?”
“王妃宣读抄家圣旨,他气不过,想用我家王爷当初教他的功法杀王妃,我就废了他用那功法的手。”
话说完玄烈又补充了一句,“我下手的时候收着力呢,死不了。”
韩卓一听就变脸了,“死不了就起来。
私藏财产和转移财产同罪。
昨日你们给我的东西我已经禀报过将军了,想好怎么向将军交代吧。”
一句话连宁老夫人最后一丝精气神儿也抽走了,扶着宁若愚摇摇晃晃的跟在队伍后面,身上再也没有那种哪怕身陷囹圄也兀自淡然、矜贵的气质了。
尤其是当她看到同为流放犯的云九倾居然捧着热乎乎的烤包子坐上了马车后,眼中的怨怼几乎要化作实质流出来。
而另一边,云九倾亲眼看着宁老夫人和宁若愚被突如其来的流放圣旨打击的溃不成军后她就再也没有在那对祖孙身上浪费分毫精力了。
坐上马车,她便故作疑惑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起淮阳侯府了,淮阳侯府也是在晋城吗?”
之前忙着搞钱和恶作剧,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冷静下来后她才想起来,淮阳侯既然已经在谋反了,他的大本营怎么会如此平静呢?
倒是无意多管闲事,只是她和谢辞渊发现一下关地宫这事儿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她有点担心淮阳侯要是真有什么后手,她和谢辞渊怕是要遭!
玄烈在驾车,韩卓便客气的回道:“没错王妃,淮阳侯府的确是在晋城,有什么问题吗?”
“淮阳侯不是造反了吗,为什么晋城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