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要的就是让能不犯错的那群人去做不能犯错的事,你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走。
现在,所有人继续赶路。”
云九倾此话一出,闹着要抢夺马车上的位置的人是闭嘴了,其他人却是炸了。
“不是说好的戌时休息吗,为什么又要继续赶路?
他犯错,凭什么连累我们?”
众人群情激奋,看云九倾的眼神几乎要着火。
云九倾面不改色,“我只说戌时,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可以上马车休息,谁说你们也可以休息了?
徒步越野,听不懂什么意思么?
这一个月,我不管你们何时休息,何时吃饭,我只要在一个月后见到你们,其他的,自己想办法。”
哀嚎声此起彼伏,云九倾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兀自回到了队伍的末尾。
人就是这样,如果云九倾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对他们发号施令的话,他们有无数种说辞去反抗云九倾的命令,跟她讨价还价。
但云九倾自从出了鹰巢后就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冷,云九倾也冷,他们累,云九倾也累,他们就是心有怨言也不好意思再说出来了。
云九倾就这样身体力行的带着众人走了十七天,在第十七天的傍晚,作为领队的玄烈到了善州。
“玄烈要回去了,从今日起,每日戌时最前面的三人上车,顺便负责驾车,我就不跟队了。
路线不变,所有人自行规划行程,要放弃,就放信号弹,我会及时处理。”
十七天的行程,半夜的风雪,大中午的狂风,还有出没的狼群,这些人该经历的全都经历了。
累、恐惧已经成了常态。
听到云九倾的话,一群人机械地点点头,继续前行。
云九倾遂招呼玄烈,“走吧,说好的,带你上鹰嘴岭。”
从善州到穆勒川不用进城,正好鹰嘴岭也在城外,云九倾也就没进城,带着玄烈直奔鹰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