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父亲给叶竹青下了药吗?
**安有了疑心。
这个点,父亲应该睡下休息了才是,可他现在穿着立整,大白天穿着凉拖鞋,晚上却穿着运动鞋。
瘸着一条腿跑步吗?
**安不信!
“唔,对,要出去一趟,老大两口子在屋里干仗,我寻思着过去劝一劝。”陈立军一脸愁容。
“两口子干仗,你掺和什么?”
**安皱起眉头,“听我的,别去。”
“不去?那能行吗?万一两口子真离婚了怎么办?”陈立军满脸忧色,显然不能理解。
“平安,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前段时间你大伯母要拆迁款也好,还是昨天跟你妈打电话吵架也好,但是你大伯是我亲兄弟,我能不管他吗?”
陈立军以为儿子还在生气、记恨,便又打起了感情牌,说着,鞋底敲了敲烟杆,就要出门。
“爸,你真不能去。”
**安再次拦住老父亲去路。
“你这一去,他们两口子可能吵得更厉害,你信不信?”
“为什么?”
陈立军一脸懵。
“爸,你先坐下,听我跟你分析。”
**安拽着陈立军在小院子坐下,“第一,因为拆迁款,因为我的缘故,大伯母对咱们家所有人都抱有敌意,你一去,她下意识认为你是帮大伯的,对你肯定没好脸色;”
“第二,你看外面人起了争执,互相发狠话,旁边人劝着,但越劝,双方火气越大,要是不劝,骂两句也就不了了之了。往往因为有人看,有人劝,吵架的人会更加上头,为了顾及脸面,干吼不干仗多丢人啊,所以打起来了。”
“好像有点道理啊,那真不过去了?”
陈立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明显还是不太放心。
“爸,你相信我,准没错。”
**安笑道:“你一个外人掺和两口子干仗算什么事儿?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一去,人家两口子反倒彼此之间拉不下脸了。”
“行,那我听你的,不去了。”
“不去可以,不过一会儿得给大伯打个电话,或者发条信息。”
“为什么?”
“因为后天晚上我跟暮雪要举办订婚宴,大伯他们必须要参加啊,怎么?不请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