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并不禁止弟子修炼魔功，但修炼之前必须报备，禀明来历和功法性质，这条宗规你可知道？”褚天钧语气不急不缓，此时也并没有明显针对林凡。

“知道。”林凡还是干脆的答道，此刻的他看起来倒是颇为坦荡。

而林凡如此回答，许多人倒是期待翻转，也猜测或许林凡有什么理由。

“既然知道你还如此？那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褚天钧还没有动怒，甚至这是主动给了林凡解释的机会。

林羽一脸焦急的看着林凡，眼神疯狂示意他快解释，但林凡根本不看林羽，他此刻看起来依旧是委屈而倔强，最后目光直视褚天钧，淡淡的说了句：“我不能说功法的来历，这是我与一位前辈的约定，但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用这门功法残害同门，更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褚天钧又一次感受到了林凡不正常的脑回路，此时九霄宗弟子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这些人中大部分对林凡的解释嗤之以鼻，但竟然也有少数称赞林凡重信守诺。

但下一刻褚天钧却语气讥讽的问了句：“所以在你心中，与一个来历不明的魔道修士之间的约定，大过了宗门规定？”

褚天钧此话一出，林凡明显愣了一下，脸上神色变得有些难看。

而先前还偏向林凡的那些宗门弟子，一下也反应过来，如果真有选择产生冲突时，往往做出抉择就代表偏向某一方，林凡选择隐瞒，那说明他心中宗门的地位还不及一个魔道修士。

“孽徒，你还不老实交代？宗门又不稀罕你那功法，老老实实说出来，若是心中无愧，有什么好隐瞒的？”见林凡默不做声，周青锋这个师尊急忙呵斥着说道。

语气虽然严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保林凡。

“凡弟，这世间人心险恶，你又怎知那魔道修士没有什么阴谋？宗门是万万不会害你的，有什么隐情你快说出来。”林羽也急忙劝道，这都是真正的为林凡好，而且他们说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

可惜林凡还是那副，你们所有人都不理解我的样子，他握紧拳头低着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林凡，大家没空陪你浪费时间，最后再问你一句，要不要老实交代？”褚天钧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可没兴趣陪着林凡演什么倔强少年的戏码。

林凡咬着牙抬头看向褚天钧，目光坚毅，一字一句的说出：“我......不.......”

两个字感觉说了好久，还真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