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一会儿,可知子真真切切地哭,陆然干干巴巴地笑,直到她也跟着破涕而笑。
“然哥儿,谢谢。”
这是一天之中,第二次对陆然道谢。
“不用谢,作为回报,那你也听我倒倒苦水。”
陆然于是也将原本要讲给青乌听的那个梦,说给可知子听。
为了让可知子能代入,他还啰里吧嗦讲了讲两年前的浊海之行。
没想到,多年在山中修行的可知子哪见过听过这等奇诡探秘,像听故事一般,听到入了戏。
“唉,你别骂那个李江流了,你得给我分析分析,这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什么意思?一个梦啊,梦就是梦,还能有什么意思吗?”
“不不不,我几乎每天都做梦,但我也十分清楚,这个梦,很特别,有什么……不同。”
可知子很少见到陆然表情如此严肃,于是眨眨眼睛:“唔,那你让我想想。”
“可以,但请不要皱着眉头想。”
“那我……瞪大了眼睛想!”
陆然这个时候,突然很想,倒上一杯酒,慢慢等。
等到答案固然是好的,但是如果能永远停留在等待答案的这一刻,那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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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子没有皱眉,只是瞪大了眼睛,偶尔抿一抿嘴唇。
很认真地想了又想,跟陆然把细节问了又问。
陆然虽然不太情愿一遍遍回忆,那可算是个噩梦,但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