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不过月余时间,陆玄楼的伤势已经就愈合了大半。
此刻,陆玄楼正在清贫山后山洞府,与剑仙乡肥说些事情。
这段时日,乡肥可谓是春风得意,只因清贫山中多出一位可以号称天下养剑剑修祖师的大剑仙,清贫山的宗门气象,一日千里,眼看就要追上桃山,成为云荒第二座剑道圣地。
还有就是清贫山的供奉客卿姜斐,虽然满腹牢骚,可办事着实利索,坑蒙拐骗,巧取豪夺,无所不用其极,短短数十日,就为清贫山赚来一份极为深厚的底蕴。
而清贫山的这位新山主,从来都不是吝啬人物,大开宗门宝库,由清贫山剑修自由出入,随以挑选宝物,加以教化,由此破境登高。
清贫山的两位八境剑修,就顺利跻身九境剑仙,不仅将画像重新悬挂于祖师堂,还各自得到了陆玄楼赐下的一柄飞剑。
飞剑品秩极高,让乡肥好一阵羡慕。
要知道,妖族少剑修,铸剑师则更为稀少,所以品秩极高的飞剑向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往往都是被那些纯粹剑修得去,炼化为本命飞剑,养剑剑修哪有染指的资格?
想到这里,乡肥不由露出灿烂笑容。
这位年轻山主向来厚道,从来都不厚此薄彼,这等好事,怎么可能忘了他呢?
他不仅得到了这位年轻山主赐下的飞剑,而且是两柄飞剑。
去国、归乡。
两柄飞剑,品秩都极高,放眼整个云荒,都是数一数二的剑器,所以这段时日,乡肥闲来无事,就要祭剑升空,大摇大摆,巡视宗门领地。
陆玄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抿一口酒水,笑问道:“何故如此高兴?”
乡肥笑道:“老夫一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清贫山蒸蒸日上的气象,就止不住的高兴。”
“清贫山的气象将来会更好。”
陆玄楼轻轻点头,接着大口饮酒。
乡肥见状,立刻担忧起来,连忙说道:“山主大人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啊!”
陆玄楼笑而不语,静静的盯着乡肥,目光戏谑,笑容玩味,道:“怎么?还管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