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萧塬大笑一声,朗声道:“名士?就你也配?你以为拽几句古文就是名士做派了?既然你不认同我的言论,何故对我无礼?一边说着反驳我的话,却又一边按照我所说之言论行事,这就是所谓的名士?萧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范大人,敢问这就是翰林院的待客之道?”
“你……竖子无礼!”赵无延顿时被萧塬怼的有些无话可说,只能指着萧塬涨红了脸庞。
范胥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德安侯今日来此,就是为了羞辱我翰林院?”
萧塬翻了个白眼,回道:“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萧某今日来此,是为了拜访范大人,不过范大人似乎并不欢迎我,而且似乎对在下有些敌意!这让萧某有些好奇,在下何时得罪了范大人?莫非是前几日萧某的一时玩笑之语,让范大人对在下有所不满?”
范胥扫了一眼已经在窃窃私语的翰林院学子,沉声说道:“敌意算不上,但是德安侯前几日所谓的玩笑之语,的确让我翰林院上下有些不满!我大夏民族乃是礼仪之邦,我儒家更是推崇仁爱,和德安侯所言,却是大相庭径了!”
范胥一看就比刚才那位赵无延赵博士要难对付,不光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不满,还将自己绑定在整个翰林院上,让萧塬有一种反驳他就是反驳了整个翰林院的错觉。
“哈哈……范大人莫不是忘记刚才这位赵博士了?”不过萧塬自然不会上当,轻笑一声,说道:“还是说,你认为我所言不对,便要教育在下?那还真是抱歉了,此前萧某就说了,对于那些不讲道理之人,没有必要和对方讲礼!比如这位赵博士,辩倒即可!你若不服,出来一战!”
萧塬的强势和毫不畏惧,让周围不少的学子都纷纷鼓掌叫好,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毕竟这里是翰林院的大门口,而且此时已经不止是学子了,不少博士、教授都聚集过来了。
“竖子无礼,难道你的老师没有教导过你,何为礼?”赵无延三番两次被萧塬拉出来嘲讽,让这老头大怒,冲着萧塬吼道。
萧塬撇撇嘴,说道:“我的老师就是这样教导我的啊!倒是赵博士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像是个要讲礼的模样!什么时候你也学起我来了?我可不记得收过你这样的学生!”
听到萧塬的话,周围不少学子都哄笑起来。
的确,萧塬又没说过他是儒家,而且之前人家早就阐述过自己的对于“礼”的理解,反倒是赵无延自己,平日里将礼乐放在嘴边,如今却没有半点礼仪,实在是让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