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只有认了。
“好,我们这就写下调令,让管家去衙门用印刊发,张大人,请”何茂才思来想去,没办法,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也就顺势倒向了张高二人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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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高知府,调令也发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何茂才在刊发调令后,过了足足半个时辰,发现这两人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实在忍不住,念逐客令了。
“何大人,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老夫跟高翰文府上都没有什么壮实的家丁。所以打算在你这儿暂避风头。这股教民叛乱,说是对码头用工不满,同时也不满我浙江杭州的官吏管理。”
“如果有人暗中引导,那主持这么多新事项的我和高老弟,自然是众矢之的。也请何大人行个方便,毕竟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新政派坚实的盟友了,严党眼看就要倒台了。你这笔生意不亏的。你看如何?”看着何茂才这新政之友的身份是洗不掉了。张逊肤也就肆无忌惮地招揽起来。
“大胆,你竟敢对严阁老不敬。他高翰文还是小阁老的弟子呢。我要是铁了心不加你这个联盟呢?”何茂才受了一下午的憋屈,这会儿快到晚上了,也来了气性。
“你不支持,你签调令干什么。人家会相信你不支持?至少你眼看着就没郑泌昌可信。是吧?”张逊肤在挑拨一事上是相当有天赋的。
说道啥都可以,但一提到郑泌昌,何茂才哑火了。
多年的交情,结果门都不开。是啊,这边要是败了,郑泌昌的求情,对方会信吗?郑泌昌会为自己求情吗?
当猜疑的链条一旦生根就很难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