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了薄了,”桑月把月轮和令牌收入庄园,坐下道,“有很多页被我错过,自动消失了……”
至于为了妖族的事求阿姐,没必要。
这种事还得看他们高位者的意思,比如妖王亲临与阿姐、各地王城协商。各有所需,各得其所,问题才能从根本上解决。
光靠阿姐一言堂的话,底下阳奉阴违的事必不可少。
甚至还很可能寡不敌众,连累阿姐在星燧大陆的帝位不保。听闻她与仙域的手足也多是塑料情谊,指不定到时会有人落井下石。
为一己之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不值当。
对于桑月的说辞,云毕罗不置可否,亦不横加干涉。直接出手助她净化体内剩余的煞气,但始终无法彻底清理,因为她上还有一头寄生兽。
“多年不见,你这妖兽倒是化形了。”云毕罗的双眸灵力泛动,透过空间的壁垒打量那恢复原形盘于湖中的躯壳,“事到如今,妹妹可曾正视过它的来历?”
此言一出,不仅桑月喝茶的手微顿,就连藏于庄园湖泊的阿满亦蜷缩着不敢动弹。
“阿姐是说,它果真是魔宫之主的妖宠?”桑月浅抿一口。
“怎么,你是不敢相信,”云毕罗收回灵视之眼,微笑道,“还是不愿相信?”
桑月静默,轻转茶盏,心神略有疲累。
“千年之前的那场人魔之战,我虽未曾参与,但仙域有保留当时的场景……”
魔头降临星燧大陆,青云仙域焉能独善其身?
所以,除了人族大能,仙域的仙人也倾巢而出前去应战。但不知那俩魔头是什么来历,连仙域都无法伤其分毫,最终还是俩魔头自相残杀将男魔头封印。
女魔头被人族和仙族趁其不备,也封在了大良的底下,才有了后世传说的所谓魔宫。
后世的仙族看到女魔头被封印,众说纷纭。
有人觉得不该封印女魔头,因为整个星云洲可以说是她救下来的。但也有人认为这是她应得的,因为不管怎么说,她是魔,自古仙魔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