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雅琳则指出这种方案必须在秩序处于基本稳定状态以及财务(财政)处于高速增长期时,才有可能形成,否则这种“经验”带来的行政效率的相对降低必然破坏原有的秩序。
其他人也都根据各自的见识给出了自己的评判,于是刘晓涵在得到她们的意见和建议后,开始准备向研究所方面发出自己的改革意见和建议。
……
1983年8月24日,从诺曼底回到巴黎的夏希羽一行人在戴安妮的带领下,于卢浮宫进行整整一天的参观。
这天下午四点一刻,夏希羽终于完成了自己在写的一堆手稿。
然而,只有瓦格纳能够预料的是,夏希羽用中埃及文字写完了一整首歌的歌词——希羽组研究所研究楼一楼大厅中间也出现过这样的文字。
听完夏希羽在罗浮宫外的试唱后,瓦格纳哈哈大笑,随后对众人解释了自己的判断理由:“一首用中埃及时期的古老象形文字写完的歌词,类似于科普特语的、使用了国际音标的注音,汉语文言文的中译版歌词,但却用现代流行音乐的配乐?【1】我只能说这种能把闪含语系和汉藏语系【2】合在一起的事情,或许只有夏希羽才能做到,这份手稿对埃及学的研究者来说,恐怕是千金不换的。”
说到这里,瓦格纳的脸上仍残留着意犹未尽:“整首歌之中,最让我意外的还是你能写出‘我知道‘我即是我’’这句歌词。这首歌之中,这句就算有些挪用或引用,但一定是你内心的真实写照。”
“我的建议是,我和维尔汀把这份手稿抄录一份后,送到埃及学的研究中心,这些人肯定会很感兴趣的,正好也可以为未来的跨学科研究预先准备一个契机。”
“不用那么麻烦。”
夏希羽摆了摆手,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四年前,大英博物馆埃及馆馆长詹姆斯出版了一本的《古代埃及介绍》,这也是咱们研究所里唯二的埃及学历史资料。”
“另一份是丽特小姐从家中书库里给我们寄过来的、1914年在英国伦敦出版的《埃及考古学杂志》在1970年到1982年的所有过刊。这些都是作为通识历史读物加入到研究所的阅览室里的。”
小主,
“现在看来,我们或许可以顺势以数学、工程学为核心,与英国的大英博物馆等机构进行合作研究。正好也可以把第四研究组一起拉进来,给图像识别和文物修复提供理论支持。”
随着在场所有人都同意此事,这份手稿的复写版本在四天后出现在了大英博物馆的埃及馆内。
出乎希羽组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份手稿带来了一份超出夏希羽想象的收获——用一门陌生且仍旧处于半未知状态的死语言写一首现代流行歌曲,本身就是一件超出了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