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果然是一群疯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还是避着他们吧,万一被他们就麻烦大了。
我听到人群里有人问这什么情况,回答的人告诉问的人我们这是打赌输了。
王教官经过此地,见是到李钊便挤进人前排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钊告诉王教官这是私人恩怨,还让她别管,我们四个打赌输了愿赌服输。
王教官得知是私人恩怨,只是说了一句别玩过了就回到人群中看戏了。
李钊笑着走到我们面前给我们看手表上的时间:人来得差不多够了,如果没人赎你们就给我唱到满意为止,开始吧。
说完,他拿出那张写了曾盼的心仪女生联系方式的字条在曾盼面前晃了晃,曾盼见了闭着眼喊:死就死,我豁出去啦!
终于你找到一个分出了胜负,输赢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曾盼带头唱起征服的歌词,这是之前说好的,由他来领唱,不得不说曾盼唱得真的很难听。
李文和吴乐跟着歌唱,我还没准备好,几秒后在我为了成全曾盼闭着眼准备豁出时,我感觉有人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我下意识握紧那个人的手,手的主人应该是个女孩子,因为她的手柔软得像一样,握着她的手甚至产生想保护她一辈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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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从我的角度来看只见一个散着头发穿着军装的女生牵着我往李钊那里走。
她带我来到李钊面前,从裤带拿出钱重重地拍在李钊手上说了一句苍洋我要了,然后她顶着各种各样的目光下牵着我走出人群,在逃离这里我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可她是谁呢?谁会顶着那么多人的目光救下我呢?
有一个人的确会得知我有难绝对会像这样把我救下了,不过这身军装让我明白绝对不是她。
这个女生带着我逃离这里还不够,她拉着我一直往前走直到以前我和陈老师偷偷见面那个偏僻种满松树的角落才舍得停下来。
她牵住我的手还没放开,耳边听到她的喘息声,我问:你没事吧?
没事。她转过身对我微微一笑,救我的人是她,谢莉。
我表情木讷呆滞地望着她,眼中透着一点难以置信,她嫣然浅笑:怎么啦,忘记我啦?
没,我还记得,谢莉。骄阳似她,谈笑间有着阳光般温暖的治愈感,这让我变得恍惚。
她嘻嘻一笑:太好了你居然还记得我,我们小时候那么要好,你知道我多害怕你忘记我了吗。
.....,是我害怕你忘记我。我在心底是这对谢莉说的。
我是个木讷的人,意想不到的久别重逢让我语言贫乏,沉默中的气氛让我感到很尴尬,可她丝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说:苍洋,我说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
改天我请你喝奶茶吧!看了很多TVB电视剧的我下意识根据台词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得要死。
白痴,笨蛋,为什么要说请她喝东西,真是个白痴加笨蛋。我在心底是这么骂自己的。
谢莉笑了笑:好啊,时间由我来定吧,等回到学校我去找你吧,你应该是在六班对不对?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是在六班。
我在十班,我们的课室都在一个楼层,我怎么从来没在一高看见过你。
我有些慌了谎称自己很少出去,她说她也是,我不语只是点头。
军训学校的午休玲忽然就响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赶回宿舍,否则被教官捉到可是要处罚的。
她微笑地邀请我:午休玲响了,我们一起回去宿舍吧。
我怀着歉意小心翼翼地说:抱歉,我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做,要么你自己回去吧。
谢莉明白地点点头,然后松开我的手,松开的那刻我才想起来我们一直牵着手。
那我先走了。她对我挥手道别,转身往女生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在我准备动身走人时,她忽然转过身对我大喊:回到学校我会去找你的,准备好钱请我喝奶茶吧!
我愣了愣,她远远地冲我笑了笑再次转身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这真是她吗,她真的是谢莉吗,眼前这个一改小学那时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沉变得光芒万丈如阳光般治愈的谢莉让我感到好陌生,完全就像换个人似的。
这是因为久别重逢带来喜悦还是这样的谢莉就是现在的她,如果这就是现在的她,那这三年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人和事才养成今天的谢莉。
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我干笑两声,谢莉重逢也是我压抑在心底的愿望,会做这样的也不出奇,而且认真想想我怎么会妥协在大庭广众下唱征服这种事羞耻得不要不要的事,这大概是在做梦的缘故吧?
我想伸手捏自己的脸看是否感到疼痛,在我准备用力捏时忽然打消这个念头,这若是梦做久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