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啊?”楼令有点迟疑了。
讲实话,楼令不止一次好奇屈远有多广的门路,怎么弄来各种商品当二道贩子。
只不过,楼令从来没有问屈远的商品来源渠道。
怎么能问呢?一问,是不是就展露出抢夺的意思?哪怕没有那种意思,能够发财的渠道谁愿意说,还不如干脆提都别提。
只是,屈远看着又不是纯粹的商贾。他自己说有封地,家族也在进行生产,受到征召一样要纳赋。
事实是什么?当前就没有纯粹的商贾,能够做买卖的人则一定有爵位在身。
像是屈远,他跟楼令的情况区别不大,拥有“上士”的爵位,封地就是一个村子,人口方面比楼令奋发图强之后还略少一些,只是老屈家的人口构成比老楼家优异。
老屈家比老楼家优异在什么地方?楼令得到征召令,出征期间只能带走二十来人;屈远却是能够凑出半个“卒”的家族私兵。
现在的情况是,楼令认为自己暂时不需要更多的马匹,用不上且会增加平时的喂养负担。
“暂时不需要马,倒是羊可以来一些。”楼令说道。
屈远揶揄道:“又是母的?”
楼令直接点头,应了一声:“啊。”
牲口当然是母的越多越好,不止能够产奶,还能受孕产仔。
讲事实就是除非需要,否则公的牲口并不用太多,母牲口多才是最划算的一种养殖方式,原因是母牲口可以进行繁殖。
这种道理古人知道吗?那肯定知道啊。
因此,在家禽的宰杀方面,想吃鸡一定是优先宰杀公鸡,母鸡必然留着下蛋;在牲口方面,宰杀也会优先选择公的来杀,要留也是留下品种优异的种马、种牛、公羊。
屈远才不管楼令要公的还是母的,反正不管楼令要公或母,自然会有不同的价格。
“明年你这边能够均出多少粮食来卖?”屈远问道。
楼令答道:“近几年只进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