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行针为一个小男孩去血除寒的时候,一个邋遢的抱剑的剑客走了过来。
“这位兄弟,你可是要看病?”洛药看着站在一侧剑客,嗅了嗅鼻子,脸色有些难堪。
这剑客一脸胡子渣并头发凌乱不堪,加上一身破破烂烂像极了一个要饭的乞丐,而且身上发出阵阵恶臭。
剑客听了洛药的话,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左手肘,“扭了,有点乌青发疼。”
彭芸闻了臭味,一脸嫌弃,皱眉看着那剑客,嘀咕道:“这位大哥,你是多少天没洗澡了,味道似乎有点特别......”
剑客闻言,淡淡道:“没多久,也就二十几天而已。”
彭芸皱眉,见他一脸毫无波澜,似乎觉得二十几天没洗澡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皱眉惊讶道:“二十几天啊......佩服,佩服。”
彭芸话里的意思又嘲讽的意味,暗指这剑客不爱干净,哪知道剑客听了,淡淡的回道:“这有什么值得佩服的,家师已经三年多没洗过澡了,那才叫厉害。”
小雨咋子一旁听了这剑客的话,觉着好生有趣,惊叹道:“我的娘勒,三年不洗澡,那身上得有多臭。”
哪知那剑客嘀咕道:“家师说了,方外之人,哪在乎臭不臭的。”
小雨闻言,只觉得无言以对,自己离他尚有丈许距离,依旧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臭味,皱眉抱拳,道:“佩服。”
周围来看病的灾民也都闻到了他身上的恶臭,好些个爱干净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掩住了鼻子。
好几个待看病的人都自觉与他让开了道,让他先治病,完事儿了好离开这里。
洛药正认真的在帮助小男孩针灸要害之处。
小男染了风寒,有些虚弱,被他母亲抱在怀里,洛药让他脱了衣服,露出后背来,要行针驱寒。
但见洛药一边点起油灯,烧红了银针,待起冷了片刻,又将十几只银针针尖朝下,放在了自己备好的药水罐子里泡着。
他右手信手一薅,便捻起了四根三寸左右的银针,手法独到,状如拈花,不失风雅,却又一次捻起了四根银针,实在厉害。
剑客见了,一怔,随即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