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南宫仆射惊大着双眸,瞥了一眼坐于自己对面的男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断袖的担忧。

她深自己如今是男身,而对面的姜婻也是男人。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

实锤了,对面那逼,绝逼是个......

“告辞!”

没有丝毫犹豫,南宫仆射强挣了一下,将自己的玉手从姜婻的大手中挣脱了出来,而后瞬间消失在暮色中。

姜婻:“这么决绝?”

“不是,我很丑吗,她那么怕我?”

姜婻郁闷的端起手中酒碗,将其中烈酒一饮而尽。

待姜婻转头看向身旁的姜姒几人时,发现几人眼中尽也是疑惑的神情。

已经不用多说了,仅是这些个眼神,姜婻便已经有了答案,所有人都误解自己了。

姜婻内心咆哮了:

“我真是个正常人,我兴趣性正常啊,这点你们比我更清楚啊!”

......

是夜。

姜婻‘如约’出现在青鸟房中。

见姜婻出现,青鸟娇躯一震。

“公...公子,您怎么过来了。”

没有回应青鸟,姜婻径直走到青鸟床沿,朝着身旁轻拍了两下,示意青鸟坐过来。

“公...公子,今晚...”青鸟扭捏了半天,就是不过去。

见状,姜婻有些恼了,“莫非,你也觉得你家公子有断袖之癖。”

青鸟:......

“公子怎么会这般想。”

“那你还不快过来。”姜婻声音顿时高了两度。

“奴...奴家,奴家也想,可是....”青鸟依旧扭捏,双脚宛如焊在地上一般,就是不曾见她挪动分毫。

“可是什么?”

姜婻不解了,今晚这妮子这是怎么了,扭捏半天,平时可不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