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听了娴宁一番话,好似有了主心骨,站起身便去找大老爷商量。
“什么?!你没叫九丫头去顺天府帮咱们说话?!”
大老爷听大太太把话说了,急得恨不得蹦起来。
大太太揣着手,安稳坐着。瞧见他这样,冷哼一声:“你们爷们哪里想得明白。”
“我先前给了九丫头两个陪房,今日她回来,带回来一个。我叫周妈妈去问了刘王氏。九丫头如今在皇子府上算不得得宠。听说,也就新婚那一次有同房,之后就再也没了。”
“如今她自己都立不起来呢,你叫她怎么去顺天府说?人家顺天府官虽不大,可通着天呢,你怎么叫九丫头去说?”
大老爷似乎被说服了,半晌,又重重地叹口气道:“那这条路子行不通,五年前的事情,难免要被翻出来。若是和定国公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大老爷心惊胆战起来,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吸着气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大太太冷嗤一声:“敢做不敢当。瞧你那点子出息!”
大老爷被大太太一激,眉毛都要立起来:“你!哼!难不成你有什么法子?”
大太太笑笑,将娴宁所言对大老爷说了一番。这才道:“无凭无据,谁说那尸骸就是小八?再说了,娴宁也说了,那医书上也有写过,砒霜也是药。”
大老爷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大太太。大太太不满地白了一眼,道:“老爷这样看着我做甚?你若是不信,尽管去翻看医书就是。”
大老爷见大太太这样笃定,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道:“若是这样,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大太太这才笑道:“说起来,咱们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