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莫思琪低头自嘲的哼了一声，半曲右腿，右手搭在膝盖上，左手强撑起身体，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额头的汗珠已经豆大。

“你好像有点失望！”对方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般。

“怎么会是你救了我？”莫思琪之前只是假意与涂山离雅合谋，她以为涂山离雅也不过是与她相互利用罢了。

“不然呢？你以为是谁？那个叫振霆的人吗？四海八荒内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人？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谁？我还以为在你心里轩辕琝熠才是最重要的。”

本想问她是怎么得知的，转念一想，定是她在昏迷不醒时一直呼唤他的名字，不想让涂山离雅猜破，故而换了一个话题。

“你为什么要救我？之前我是太子的侍从，你才拉拢于我，现在太子根本不想见我，你为何还要救我？”

“我可是有一百个心眼的九尾狐姬？轩辕琝熠身为王族，将来要君临天下，他对任何人都是冷傲不削，偏偏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侍从大动肝火，若不是爱又是什么？他为了要躲你，才会去神庙修养。谁知跟他回神庙却不是圣女，而是你！”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此事她自以为隐瞒的很好，想想又觉得不对，“怎么就这么巧你救了我？难不成……你提前就知道我会有事？”

“我知道这件事始终是瞒不住的，不如就此自己坦白。我确实一早知道圣女会刺杀你，但是我不能提前告知你。因为我现在的处境也是身不由己，我能做的只有事后补救。”

“你还是没有说实话，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圣女不可能暗算于我，就算她恨我，讨厌我，她也只会找我正大光明的比试。更何况，我救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哪不对劲！她刺我之时，我感觉到她好像不是她了。你可不可以对我说实话，轩明策究竟对念暚做了什么？”

“不是他对圣女做了什么，而是我……”涂山离雅说出来之后，如释重负的看着莫思琪。

“你究竟对念暚做了什么?”莫思琪怒吼道。

“圣女念暚中了我的摄心媚药！但凡被摄心媚药所控之人，与死无异。”

“也就是说，你杀了她！”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虽然是轩明策的诡计，但毕竟是我提供了摄心媚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