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心里觉得挺没意思的,面上却不动声色,依然谈笑风生:“多谢你们提醒了,我还没大婚呢,身份还没板上钉钉,现在操心那些事是越矩了。”
韩思思点头,“这倒是。”
柳梦甜不好意思地道:“是我多嘴了,不过你心里得有个数,得找跟你一条心的自己人。”
凌月继续烹茶,神色恬淡,微笑道:“你们的父亲、哥哥,都有侍妾吧?”
两人均点头。理所当然地道:“是。”
凌月道:“一看你们平时就不注意后院里的那些事,就是好姐妹,共侍一夫以后,也会称敌人的。除非,她们都对那个男人没感情。”
韩思思吃着点心,点头:“你和二皇子情深义重,是有感情的。”
柳梦甜也承认这点,转移了话题,不再提此事。
三人又闲话了些家常,韩思思和柳梦甜就起身告辞了。
上官若离早就备好了礼物,交给了二人跟着的丫鬟、婆子。
二人向上官若离辞行:“夫人,我等告辞了,多谢您给我们带的礼物。”
上官若离笑道:“都是些滇州带回来的土仪,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带回去尝尝。”
说着,起身送她们。
二人行礼道:“东夫人留步。”
上官若离也没想真送两个小辈儿,笑道:“那让凌月送送你们。”
凌月将她们送出大门,没回自己的院子,来找上官若离了。
上官若离了解这个女儿,从她的眼睛里就看出来,这次旧友重逢,并不是那么高兴。
从空间里拿出凌月最爱吃的草莓和樱桃,柔声问道:“怎么不高兴?几年不见,人变了?”
凌月拿着银签子,叉了一个草莓,有些疲惫地谈了口气,道:“韩思思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样爱吃爱笑,只是,那个柳梦甜跟我暗示给容川纳侧妃的事。”
上官若离不解道:“那你烦恼什么?怕容川纳侧妃、侍妾之流吗?”
“那倒不是,是感觉不对,她们俩像是一唱一和似的,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有些多心。”凌月将草莓放到嘴里,眼睛亮了。
上官若离耐心听着,问道:“柳梦甜是第一次见面,你不了解她。我问你,你对韩思思这个人是如何看待的?”
凌月对韩思思的记忆还在五年以前,头两年通信不算,书信并不能充分提现一个人的变化。
她想了想,“她挺好啊,活泼可爱,爱吃爱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很没有心机的样子。”
上官若离笑了笑,道:“你自己慢慢观察吧。”
凌月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脸色不由沉了下来,“娘,韩思思这个人有什么不对吗?”
她沉浸在故友相逢中,只感觉不对,并没有观察出什么。上官若离没说透,“你自己交往着,慢慢观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