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十分恶劣,皇上在早朝上十分震怒,不光大理寺办案的人员得了一顿斥责,就连负责京城安全的官员和户部尚书都点名挨了骂。
东溟子煜接了第一个案子,就挨了骂,也是倒霉。
上官若离看他脸色不好看,问道:“这是遇到这么难事儿了?”
钱老太放下手里纳着的鞋底子,看了看小儿子的脸色,道:“刚上班,谁欺负你了?告诉娘。”
试穿新郎服的二郎看过来,笑道:“奶、四婶儿,你们怎么看出四叔遇到事儿的?”
四郎道:“是啊,我们怎么看不出来?四叔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我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啊。”
钱老太笑道:“他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
上官若离笑道:“他是我的枕边人,太熟悉了。”
东溟子煜笑了,坐到椅子上,道:“一个户部侍郎死在衙门了,陛下震怒,此案不破,恐怕官员们也不能睡好觉了。”
东老头儿擦着烟袋锅儿,吃惊道:“能在衙门杀人,也太大胆了!”
二郎说道:“那动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