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哥赶紧拉住了弟弟,“在人家的婚礼上,你试什么试?咱们另找机会!”
覃二哥一愣,觉得也是,别让禇家人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
于是,又默默地退回了人群。
三郎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一看那虎视眈眈的架势,着实吓了一跳。
他不爱念书,不爱习武,就爱拨弄算盘、看账本子。
若是他们真上来跟自己比武,那肯定会被打个落花流水!
那也太丢人了!
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不行,不行,回去得发愤图强了,赶紧操练起来!
四郎被簇拥着进了褚二的院子,做了许多催妆诗,才进了褚二的门,看到了盖着盖头的禇二姑娘。
禇二姑娘从盖头底下的缝隙里,看到一双皂靴缓缓走近。
心跳如雷鼓,激动、兴奋、忐忑又期待。
房间里静了下来,都看着四郎,等着他做最后一首催妆诗。
谁知,四郎开口问道:“你是禇二小姐吗?”
众人一愣,然后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状元郎这是怕娶错新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