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陈扬顿时有点小激动了。“你都没见过，我能见过。你这不是去找死吗？”

黑衣素贞说道：“我度过雷劫，去帮你救天道学院的成功机会要大很多。反之，我度不过，去了也帮不了你什么。另外，鬼仙的下一步就是度雷劫。雷劫九重，到达九重之后，通天彻地，比你们肉身修炼的强者还要恐怖。”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总不能一直就待在鬼仙这一层里面，那样的话，我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陈扬说道：“我……希望你能平安。不止是因为我需要你的血泪救我的妻子。你懂我的意思吗？”

黑衣素贞说道：“放心吧，我懂。其实懂不懂也无所谓，你怎么想，我都不会伤心的。”她接着自嘲一笑，说道：“因为我本就是个无心之人。”

陈扬说道：“你也不用老跟我强调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黑衣素贞说道：“你不会清楚的。”

陈扬也不跟黑衣素贞争论这个问题，他说道：“你真的要度雷劫？你也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

黑衣素贞说道：“鬼仙都是很少见，何况是度雷劫的人。我相信，你也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在短短一个多月里，便能从一无所有修炼到鬼仙这一步的吧？万事都会有个开始嘛，有了第一人，才会有第二人。”

陈扬说道：“第一个总是死的最快。”

黑衣素贞说道：“总得有这么些傻瓜不是。”

陈扬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黑衣素贞难得一笑，她说道：“那就好。”

陈扬说道：“即便我不愿意你这么做，你也不会听我的吧。”

黑衣素贞说道：“当然。”

陈扬摸了摸鼻子，说道：“那你还来问我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