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的衣服鞋子等价值一千七百元。
刘师傅没有发现眼前孙健的异常,转身回办公室继续午睡。
一点三十,孙健瞄了一眼手表,急忙提起公文包,将手表、手机和钱包放进去,放到实习生用的木柜里,盖上一件准备拿回家换洗的白大褂,脱掉白衬衫,套上自己之前脱下的廉价T恤(蒸汽和机器开动,制剂室闷热,师傅和实习生都是打赤膊穿白大褂工作,台子上脏,打赤膊穿工作服午睡),再穿上沾有药汁的长袖白大褂,遮住了西装长裤和真皮皮带,用脚底粘上地上的药汁在鞋面上抹一抹。
刘师傅他们有四套冬季和夏季工作服,周五上午,洗衣房师傅上门将脏工作服收走,周一下午,将熨烫整齐的工作服送回,工作服衣领反面写有科室和姓名,用酒精浸润就不会被洗掉,但实习生只有二件学校发的长袖白大褂,四季通用,脏了自己洗。
实习生穿的白大褂不要自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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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敲门后,里面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王主任!”
“蒋科长!”
“郑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