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景振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的,我也听说有这么一个地方,不过还真没有去过呢。
正哥,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河南人的啊?
我乐了,说,很简单,只有河南人说中,你没有听于金丽说过吗?
嗯,好像是有哎,呵呵。梓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别说了,赶快忙活吧,该吃饭了。说着,于是我和梓彤赶快进了厨房,半个小时后终于开饭了。
别还别说,还真饿了,我们才吃了两口,忽然门又响了,景振起身去开门,我刚想嘱咐他先看看是谁再开门,谁成想这家伙一把就把门拉开了,接着又冲进来了四五个人,搞什么啊?这又是玩的哪一套啊?
查暂住证的,快点拿出来。人刚一进来,声音就传了过来。
好的,稍等啊。我一看,这次不同刚才,连忙进屋拿了暂住证出来,双手呈交给他们,忙不迭的指着梓彤解释道,这个是我女朋友,在龙岗上班,她是有暂住证的,不过她昨天过来的匆忙,把暂住证落在厂里了。
看着对方面无表情,根本不予理睬,我赶忙岔开话题,又指着景振说,他是我同学,他就在路边的长江家具厂上班,他有厂牌的,不信你们看看。
我刚一说完,景振就立刻从脖子上解下了厂牌的挂绳,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可是对方根本不接。
显然对方根本不想通融啊,看样子就算是我说破了天,他们也不会松口的,人家只认暂住证,其他的都不管用,更何况梓彤现在连个身份证都还没有呢!其中一个带队的向另外两个人招了招手,说,别废话,带他们走。
我还想再说两句,可是这帮家伙根本不容我再啰嗦,直接过去推推搡搡准备给带人。
那怎么行呢,我跨上前一步,想拦一下,可是那个人眼睛一瞪,警告我说,你要是再拦着,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奥。
那结果很显然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梓彤和景振两个人被粗鲁的带下了楼,然后在一片吆喝声中推搡进了一个箱柜车,车子都没有熄火,很快就拉走了,我呆呆的愣在了大门口,却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不行啊,我不能在这里干着急啊,这个时候只有赶快联系房东了,请他帮忙了,我一个月可是花了1000来块钱租你的房子,不能连这个都基本的安全保障都没有吧?我赶忙拨电话,可是他奶奶个腿的,“屋漏偏缝连阴雨”,这个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接电话!
我再也等不了了,撒腿就往房东家跑去,他住在离这里有六七百米的另外一栋房子,这是一栋14层楼高的小高层,每梯6户呢,价钱可不便宜,可是我不管这些,“啪啪”连摁了几下电梯按键,谁成想,气死人了,这该死的电梯却不急不忙,竟然一直呆在11楼,还不下来了,我靠!
我再也管不了房东是住在14楼了,救人如救火啊,我直接拐向了楼梯间,当我满头大汗的爬到14楼,这一层楼都是房东的,那个大门很是豪华啊,红木漆,外带鎏金装饰,门口还有两个小狮子,之前我来过一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