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快到嗓子眼了。
可话音刚落呢,她就被陆南深一下翻身压在了床上。他俩调换了位置,这一刻杭司成了砧板上的鱼,被男人宽阔的胸膛禁锢。
这下,心脏就如愿以偿的,卡在了嗓子眼里了,杭司觉得就连舌头都被震动了。
陆南深压下脸,之前还沾了些许凉意的薄唇此时此刻竟是滚烫,游走在她的发鬓,偶尔轻触她的耳廓时会引来她的微微颤抖。
杭司也是喝了果子酒的,不是她酒量有多好,是她没喝太多。这一路上又光顾着陆南深,她自以为酒劲是散了的,可就在男人的气息压下来时,杭司的大脑晕乎乎的了,呼吸一下紧过一下。
后劲,是果子酒的后劲吧,一定是这样的。
“我需要你。”陆南深低沉的嗓音染了明显的情欲,在她耳边低喃,“你说,怎么办呢?”
染了欲念的低哑声线,比酒还要烈,勾得杭司心头像是被什么吊着了似的,意识迷离,心底却拽起阵阵警铃。
“你、你喝醉了,就、就好好休息行吗?”
陆南深微微抬脸,敛眸凝视她皎洁似月的脸,光自高而下,他的面容隐隐罩在暗影里,唯独那双眼,格外明亮。
“杭杭,”他低语,“我不是乔渊,也不是别的谁,我是陆南深……”
杭司心口一紧,这一刻她有种错觉,就是身上这个男人没醉,或许是只有一点点的醉意。
他是打算,持醉行凶?
“你……我还是扶你去洗手间洗把脸吧。”杭司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就跟轻飘飘的游丝似的没力量。
身体紧密相贴,她觉得,他最该起冲个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