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不清楚。”灰手人道,“有时候被冤了,也不好解释。”
“我也这样,被冤枉次数多了,不是每次都适合解释的。”褐手人说。
“有时候越是解释,就越没好结果。”灰手人道。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灰手人问。
“我对他说:‘为用主做事,没什么累可言。’”褐手人道。
“他说什么?”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是不是真的这样想。”褐手人道,“我说是。”
“后面发生了什么?”灰手人问。
“他吹了吹盖在那东西上的布。”褐手人道。
“是用法术吹得吗?”灰手人问。
“是。”褐手人说。
“那布怎样了?”灰手人问。
“布好像要往上飞似的。”褐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