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那些朋友里面,都和我一样舞枪弄棒,没有个做生意的,正好遇到你了。”
林立的感动还在脸上,他伸手拍拍方煜的肩膀:“好兄弟。”
方煜不惯这等肉麻,肩膀一耸,将林立的手抖下去,斜眼道:“林兄不是要还礼,还啊。”
方煜平时不这么咄咄逼人的,他对林立很有好感。
尤其是刚刚还一起跑步站桩打拳。
林立站着思忖了会道:“眼下,我还真想不到如何还礼。”
要是这之前,他还有一车的皮毛,从中挑上两个,以方煜县令公子的身份足可以受用,贵重又胜在实用。
现今手上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见方煜眉眼似乎有了戾气,微微一笑道:“也就只好每天早晨陪着二少一起跑步、站桩、打拳,再一起吃顿早餐了。”
方煜眼睛都立起来了,被林立的话说得又笑了。
“是我陪着你跑步好不好,就你两条腿,能陪我站桩,还得两年。”
两人都笑了。
方煜这般大方,委实让林立不明。
就一起吃了顿花酒,他抢先结账还没有结成。
村子里教书是善举,但也到不了要送这般贵重摆件的程度啊。
还真是因为这个貔貅送不出去了?
还是看中了白糖?
正好崔亮往城里送货,过来看看,林立便向他打听可了解永安城的县令一家。
崔亮道:“方县令去岁中了进士,便外放到此做了县令。
方县令夫人的娘家,擅长制作香粉,咱永安城最大的香粉作坊就是他家的。
方县令成亲之时,是真正的十里红妆,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
当年,方县令就得了长子,隔一年得了次子,下边还有两个姑娘。
如今两个儿子,一个识文,一个习武,俱都是从小培养。
方大少前年娶了娘舅家的表妹,二少一心尚武,且练着童子功,所以并不着急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