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一点意识都没有了,我觉得时间已经过了一万年。
幸好,幸好。
“果子,这老东西怎么办?”
面对明哥的询问,我并没有急着回答。
而是将我昏迷之前的事讲给了三伢子和明哥。
“你俩说,同样喝酒了,为什么他没事?”
三伢子瞬间脱口而出道:
“傻逼,人家在酒杯上动了手脚呗,这还用想吗?”
我点了点头,直呼有道理。
“明哥,我想废了这老东西,你能不能办到?”
明哥一脸难为情的说道:
“让我摸他的那玩意,我下不去手。”
“谁让你用手了,用脚不行吗?”
……
我和白露在宾馆睡了一夜。
当然,大家不要想歪了。
是她睡在床上,而我趴在床头。
姓侯的被明哥一脚爆了蛋,三伢子还好心的给他送到了医院。
我和白露喝酒的酒盅确实被姓侯的动了手脚。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我和白露的酒盅边缘,都被涂抹了一层东西。
这东西无色无味,随着酒被一起咽进了肚子。
这种迷药对于姓侯的这个医生来说,搞到手并不困难。
“我怎么在这?”
面对白露的质疑,我揉了揉眼睛,哈欠着说道:
“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只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白露急忙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之后,我感觉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自己也知道,这肯定是着了姓侯的道。
所以她咬着嘴唇问我:
“侯医生呢?”
“他啊?现在可能有种蛋蛋的忧伤。
从今天开始,你别去上班了,回莞州吧。”
白露作为医生,自然不是那种懵懂的小女孩。
她问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我跟他说,凡是敢打她主意的,都这个下场。
白露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
“你真霸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夸我呢?还是嘲讽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