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它们要干什么?”
我悄声问闫川,他微微摇头,动作很轻。
“不知道,不过它们好像要把咱俩祭祀了,有个倒霉蛋已经被它们抬走了。”
闫川早都醒了,他说自己现在还有点乏力,等他歇一会,如果那些野人过来,趁它们不备干翻它们。
奶奶的,我还不如直接被花迷晕掉,白白挨了一闷棍,我估计后脑勺现在应该肿起来了,我瞥了一眼还在跳舞的野人们,要是让我知道谁敲的闷棍,老子把他扁桃体摘了。
不一会,这群野人恢复了平静,我感觉它们向我和闫川走过来了。
“咋办?”
“别急,别动,我自有分寸。”
我听闫川说的很有把握,便继续躺在地上装死。
很快,我感觉有两个野人,一个抬着我的肩膀一个抬着我的腿,不知道要把我带到哪去。
“哇啦哇啦哇啦……”
走了一段距离,抬我肩膀的那个野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另一个听后也哇啦了几句,语气有点生气。
随后,我突然感觉肩膀上的手突然松开,然后脑袋直接杵在了地上。
卧槽尼玛!
你马勒戈壁有什么急事?
这么把我扔在地上?
这都是一瞬间的事,我都没来及反应就来了一个狗吃屎。
我本能的用双手撑起身体,伸出手的那一刻,我突然反应过来。
而抬着我腿的那个野人看到我动了,立马哇哇叫了起来。
“叫你妈!去你妈的!”
此时我心中怨气极大,所以对这些傻波一的含妈量也极大。
双手撑着地,双脚用力一蹬,便挣开了野人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