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接下来怎么办?苗庆泉的尸体不能就这么放这吧?”
苗庆泉的死,对我和闫川来说,都是一件普大喜奔的事。
但要说怎么处理他的尸体,确实难住我了。
不处理还不行,毕竟是在我的院子里死的人,虽然跟我没关系,但警察来到调查起来,我身上也不干净,经不起推敲。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地窖下的那个墓,把苗庆泉以及孙威手下的尸体扔进去,应该很难被人发现。
除非这里以后拆迁,但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了。
说干就干。
我和闫川将苗庆泉等人的尸体搬到地窖里面,挖开土层掀开石板,将几人都扔了下去。
昨晚这一切,我和闫川又清扫了一遍院子,地下有不少血迹,不清理得话这么热的天容易招苍蝇。
“这下没心事了,咱们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打扫完一切,闫川松了口气。
“别高兴太走,孙威现在生死不明,他要是活着怪好,死了的话孙耀福会把这这账算到咱们头上的。”
闫川不解。
“咱们又没动手,为啥算咱们头上?”
“因为他来津沽是为了找我。”
“呃……”
这晚,我和闫川在租住的屋子里睡了一晚,这一夜做梦到的都是苗庆泉。
一会是他捂着脖子来对我说自己死的好惨,一会是他耷拉着脸让我下去陪他。
这老东西是阴魂不散了,就是死了,也不想让我肃静。
第二天一早,我把这件事对闫川说了一下。
闫川挠挠头,说我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白了就是想的太多。
我听他是这种话语敷衍我,不禁反问道:
“川子,你不应该帮我画张符让我放在身上辟邪吗?”
闫川听后,无奈的摇摇头,说让他画也行,管不管用那就不敢保证了。
中午,我和闫川回到药王观,包子和夏小雨还没起床,我直接找到八爷,告诉他苗庆泉的死亡消息。
八爷听后平淡的点点头,说这人呐,多行不义必自毙,他的结局,是可以预料到的,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
八爷说完,突然转换了表情,一脸贱兮兮的问我,什么时候去缅北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