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对梁医生没一点好印象,觉得这位不会做人,特别是没什么医德。
“这些话你往后可别再说。”
宋岚语气轻淡:“大家都是同事,再者,对方是咱们的前辈,我们理应尊重些。”
“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小声嘀咕,放心吧,我可不傻,给那位抓我把柄的机会。”
王萍说着,见宋岚的注意力没在她这,心里一时间有些过意不去,语带抱歉:“你忙的话就接着忙吧,我去找中医科其他护士聊两句。”
初到中医科,她需要多做些了解,免得忙的时候搭不上手。
宋岚点点头,看着王萍走出诊室,而后,她接着忙起她自个的事儿。
随着时间推移,下午宋岚有接诊三名患者,不过都不是什么大病,经诊脉,宋岚给开了一两副中药便搞定。
梁珍整个下午就接诊一位病人。
王医生接诊五位。
得知自己一下午接诊的病人最少,梁珍无疑又一次气得够呛。
“王大夫,你就不和院领导反映反映,咱们中医科一天也来不来几个病人,哪里用得着添加一位坐诊大夫,而且这有的人啊,明明是护理出身,她凭什么和咱们平起平坐?!”
王医生虽是位男同志,但脑子却丝毫不愚钝,他哪里听不出梁珍是想拿他当枪使,只见他翻看病历的动作顿了下,继而颇为随意说:
“有在我这说嘴的工夫,梁医生还是多提高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好些,至于你所谓的平起平坐,我并不觉得你我和宋医生有什么区别,
而宋医生能被院里安排到中医科坐诊,就说明院里是在按照上面卫生部门的吩咐在行事,这不是我们能非议的。
另外,就我所知,宋医生的医术相当不错,曾经被你我还有西医那边胡医生看诊过的一位病人,在咱们不止一次接诊、做完检查都没找到病因后,
那位病人无意中知晓宋医生医术不凡,就在家人陪同下找宋医生给她看看,结果,宋医生不仅有找到病人头痛的根由,且在施针三次外加两副汤药便将病人治愈。
由此可见,在医术方面,你我还有太多不足,而宋医生虽年轻,医术却是真得好。
用古语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梁医生可别再因为你入行早,就对宋医生出诸多意见。“
“王医生你……”
梁珍没想到她跑来找王医生拉同盟,且有意拿对方当枪使,好把宋岚从中医科踢出去,不料,目的没达成不说,还反招来王医生一番说教,简直要气死她。
“没其他事的话梁医生你可以走了,我这正忙着,没时间和你多聊。”
王医生在委婉赶人。
梁珍差点被气吐血,她哼了声,转身,踩着她擦得油光黑亮的半高跟皮鞋,愤愤走出王医生的诊室。
宋岚自是不知梁珍在王医生面前针对她乱嚼舌,也就不知王医生是如何扫梁珍的脸面,她到点下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受影响。
时间如流水,一晃眼到周末。
今个不用上班,宋岚却如常日一样早起,领着秦博延和秦雅欣还有两小只做锻炼,等到隔壁邻居家有人从屋里走出,宋岚家这边已经在用早饭。
“大嫂,隔壁那个周时薇对我二哥好像不怀好意,即便我二哥每次都不搭理她,她却像没事人似的,一看到我二哥就主动打招呼,对我二哥笑得如同一花一样,不过,我觉得她是朵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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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欣喝完稀饭,她把碗筷放下,随口对宋岚说了句。
“你在处对象?”
这是秦焱铮的声音?
“没有。”
秦博延摇头。
“二妹说得可属实?”
秦焱铮又问。
“嗯。”
秦博延点头。
“既然没处对象,就离二妹口中的女孩子远点,免得引起他人误会,这样对你没什么好处。”
秦焱铮一脸正容说:“有的女人确实就像二妹说的那样,不是娇花,而是一朵食人花,她们一旦对你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却又迟迟不能如愿,难免会用一些非常手段,逼迫你就范。”
“我在学校和任何一个女同学都没有什么接触。”
秦博延感觉自己很冤,同时有点埋怨秦雅欣大嘴巴,把屁大点的事拿出来在大哥大嫂面前说,害他现在被冷面大哥说教。
想是这么想的,秦博延面向秦焱铮说教的态度却异常好,他说:“隔壁家的女儿,就是那个周时薇,我和她一点都不熟,可她每次一看到我就找我说话,
我不搭理吧,显得我没礼貌、小家子气,没得法子,每次面对她打招呼,我只是‘嗯’一声,想着我态度冷淡,她慢慢就不会再和我搭话,便没想着把这事在家里提起。”
“你觉得那女孩子如何?”
秦焱铮听秦博延说完,他把视线投向宋岚问了句。
“隔壁搬来一个星期,我……我好像还没正面瞧见过二妹二弟口中的那个女孩。”
宋岚所言是大实话,她早起上班出门,秦博延和秦雅欣已经去上学,隔壁兄妹肯定也已去学校,下班回到家,她在厨房忙活,吃过饭,她就算带着两小只在院子里遛弯消食,也没见隔壁兄妹出现在他们家院里。
用一句话概括,她至今似乎是真没看到那个叫周时薇的女孩。
敛起思绪,宋岚问男人:“你问我隔壁那女孩如何,能不能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对方品性怎样,要是品性好,她日常和老二打招呼倒没什么,倘若品性不怎么样,那老二必须得按我说得做,离对方远点。
否则,一旦对方有什么歪心思,老二搞不好会沾染上麻烦。”
秦焱铮神色冷峻,他说着,将视线挪向秦博延:“不要觉得我危言耸听,我这是在给你衷告,不想你哪天着了心怀不轨女人的道,到那时,有可能你一辈子都和对方撇不清关系!”
说到后面,秦焱铮的语气不自主加重。
“大哥,你这说得未免太可怕了些!”
秦博延扯了扯嘴角,一脸不自在:“难不成女人都是老虎,可我大嫂明明就很温柔,而且知书达理,又特别亲和。”
“我没说女人是老虎,也没说所有的女人如何,是特指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
秦焱铮脸色冷沉:“记住,不要拿那些寻常女人和你大嫂比,她们有哪点能和你大嫂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