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鲁小禾是紧张的,而且起初她很愤怒,屋外的情景她听了一半,另一半的时间她在规整自己的装束。
“这家伙敢跑我的屋子来,就是为了照镜子?”鲁小禾环顾四周,也找不出除了这个意外更合适的理由。
“一个男的,就这么在乎自己的模样?”鲁小禾还是不能理解张重的行为。
自己被他看去了什么吗?鲁小禾低头为自己看“伤”,随即又觉得一阵恶心,此时屋外张重还爬在地上解释着。
“把他给我关回柴房去!等下我再来处置。”鲁小禾大声对屋外吼着。
“赶紧起来,滚回去,听见没有?”高个兵卫接到指令后,表现欲十足。
“我屁股疼得厉害,爬不起来,可能是骨头断了!”张重可怜巴巴的声音传进屋来。
“断了又如何?那是你罪有应得,你就是爬也得给我爬过去。”高个兵卫吼道。
张重哼哼唧唧的声音让屋中的鲁小禾也有些担心了,是自己的出脚太重了么?当时自己属于气头上,出脚没有分寸,真的骨头断了?鲁小禾开始担心起来。
“用担架抬他,另外叫鬼郎中给他看看,如果真伤了,就给他治一治。”鲁小禾吩咐道。
屋外静了一下,似乎还在等她继续吩咐,但隔了一会,见不再有下文,于是中年文士组织人开始忙活起来。
张重是在自己的哀嚎声中被仪式性抬走的,其中还提点挪移自己的人小心点,人群也开始散去。
“小姐,鲁元有事想与你商议。”门外中年文士拍着门对屋中鲁小禾申请道。
“什么事?”鲁小禾没有马上发出邀请。
“就是那个张重的事,他已经帮我们写了字据,说是三五天后就能取来我们所要的银子了!”鲁元抛出自己觉得有吸引力的话来。
“什么意思?我走后,你们该不是又擅自折磨,逼迫他了吧?”鲁小禾自我判断,人一下紧张起来,随即起身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