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荒唐,一个区区灵境五段之人,怎么可能是司南洲那个赫赫有名的白衣少将。何况他不是被关在云麓山底?那位司南的四殿下,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他被当众羞辱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将那人放出来?”
“话虽如此,可......”
”可是什么?你要知道,司南少白可是司南洲战力排得进前十之人,你觉得以他这样的实力,会无聊到自降身份来这么一个偏僻小城的鉴灵院求学?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我脑子坏掉了?”
对于黎沧月的猜测,褚河只感觉自己听到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也不能怪他,若不是系统任务的要求,加上自己修为意外被废。连司南溪自己也不会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他会来跋山涉水来临安城,更不可能想到自己会无聊到,整日陪着一群小娃娃准备考试。
褚河乃文官出身,行事作风有着文人的通病,自以为是且不够狠心。
面对褚河的斥责,黎沧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道了句——“属下无能”
“沧月,你来临安城多久了?”
“禀大人,两月有余。”
“两个月,三队人,每月从库里还调用近千两银子,你就查出来这么点东西,是不是有些......”
与黎沧月相比,褚河穿着显得十分朴素,相貌上来说,二人的五官气质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咋看之下,绝大多数人都会弄反二人的主仆关系。
褚河这句话一出口,伴随着他眼神里散发出的寒意,那种不怒自威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褚河嘴角翘起一丝弧度,那短暂的瞬间被黎沧月精准地捕捉到。这可不是一个好预兆。她赶忙转身,继续躬身,急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