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荆启山指了指不远处。
富贵被拴在一棵树下,正悠哉悠哉地吃着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附近农户家里的牛。
李玉娇看到富贵就不由地嘴角上扬。
“富贵是一头很老实的牛。”
提到牛,荆启山不由地道:“我今天办的案子就跟牛有关,兴义村有一伙村痞把一个老农的牛给偷偷藏起来,等我找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把牛吃了。”
“啊?”李玉娇怔了怔,接着就问:“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处理的?”
“自然是把村痞抓起来,再带到衙门审问,再以偷窃罪关半年。”
“那老农呢?他没有了牛岂不是很伤心?”
“自然是,不过县令大人判他们赔了钱,也够老伯重新买一头牛的。”
李玉娇又问:“这案子办得挺顺利的吧?”
不然怎么这么快就办好了?
荆启山却在这时叹了一口气:“说顺利也不太顺利,个中艰难,只有我们办案的人才懂。”
李玉娇不由地纳闷起来。
荆启山怎么说一半不说的一半的?
倒是把她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
第二天清早,李玉娇在粉店看到了来吃粉的任安和另外两个捕快。
李玉娇去招呼的时候就顺便问了他们一句:“听说昨天办了个跟牛有关的案子?”
任安立刻道:“对,是我和荆捕头去办的。”
李玉娇就问:“顺利吗?”
“本不顺利,但是因为有荆捕头,就顺利了,不到半天就结案了。”
李玉娇问:“怎么办的?”
任安就把过程说了一遍。
他是当事人,为了显得案子办得漂亮,自然会将难度夸大,比如:“那条河十米来宽,荆捕头一跃就过去了!”
“那些村霸平日在村里横行霸道,连吴副捕头都不怕,结果一遇着荆头,老实了!”
“这种案平时不太有人管,吃力不讨好,但是荆头敢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