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让您多喝点,争取一次过瘾。”
“不喝就不喝吧。要不,把流光也送给你师父我得了。你不喝酒还留着那么好的酒壶干嘛?真真暴殄天物!”说着说着,季晓棠的手已放在了流光上。
“流光是家父送我的生日礼物,说好了只能家传。还请师父见谅。”
“谢青梧这个小气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算啦算啦……父母之言不可违,本大神不要就是了。”季晓棠随即提着酒壶到了莫待面前:“莫公子,轻云不陪我喝酒,咱俩喝一杯?”
莫待指着棋盘道:“没问题。请风神前辈先替葡萄籽解围。”
季晓棠来了精神:“哈,这个好!”他蹲在几旁,以为可以轻松破解,却越看越无处下手。“这棋局难解,可有名字?你上次给轻云的棋谱是哪来的?那上面的招数太过精妙,大有令狐云骁之风。”
“风神前辈跟令狐云骁下过棋?”莫待挪了挪身子,挪出空位给跟过来的谢轻云坐。“前辈还真是交游广阔。”
“令狐云骁的棋艺天上地下都是一绝。早年我有幸跟他对弈过几局,完全不是对手。如今他被囚在鹰愁涧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可惜了他的好棋艺!”季晓棠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对策,只得作罢。“莫兄弟,教你棋艺的师父是谁?”
“师父!您怎么能跟我家阿呆称兄道弟?那他岂不成我的长辈了?”谢轻云抗议道,“您不在乎辈分,我还在乎呢!”
“桥归桥,路归路。咱们各论各的,不影响,绝对不影响。”季晓棠摸着下巴,一副你爱咋咋,别来管我的样子。“莫兄弟棋艺高绝,我佩服他,愿意叫他兄弟,你管得着么?你是我徒弟,没有徒弟管师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