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梅染显然被呛到了。他瞪眼愣了好半晌,才指着那手链问,“你……你认得这凤羽云纹图?”
“认得,认得!我好友的妻子是女工高手,她教会我不少东西。她说,这凤羽云纹图排在最难编的图案之首,所有女工爱好者都以能编出完美的凤羽云纹图为荣。这铃铛和手链很配,为先生编织的人是费了大心思的。”
“这两个铃铛你喜欢那个颜色?”
莫待碰了碰右边的铃铛,看它摇来摆去:“说来奇怪。我素来喜欢紫色,可偏偏这对铃铛我喜欢浅蓝色的多过浅紫色的。”
“喜欢,就自己摘。”
莫待眉开眼笑,手一伸就将浅蓝色的摘了下来:“为何不响?”
“因为无心。”
“当真?”莫待晃了晃铃铛,果然是空心的。他对着光照了照,把玩一阵后又挂了回去:“这两个铃铛也好别致。就是太小,带在身上极容易丢,我先寄存在先生这里。用一壶梨花醉换先生的手链,我真是太好命了!”他见那手链系得太紧,已将梅染的手腕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便解下来松了松扣结,然后再给系回去:“下次别系太紧了,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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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染握着手腕呆坐着,好像元神出窍了。
“先生,先生……先生你怎么了?还没喝就醉了?”
“啊……没事。就是……就是突然想起我姐姐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