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郑朝阳办公室,房间主人正在揉青了一圈的眼睛。
像是把被战友抛弃的仇恨发泄到手上的信纸一样,恶狠狠的撕着。
旁边亭亭玉立的白玲仰着自己白嫩天鹅颈,左手拿着一张碎纸片,右手拿着自己的小香水瓶。
浅浅的喷一下,然后还不忘记放到鼻子下面闻一下,感受着宝贝逝去的芳香。
脸上疼痛感逐渐消散了郑朝阳再起来作死纸心。
把手里撕好的纸张扔到桌子上的小盒子里,然后伸手把白玲手里的香水接了过来。
白玲疑惑的问到:“干嘛呀?”
但是她以为是郑朝阳准备接替自己的工作,所以也不在意。
便伸手把自己的喷好香水的纸片摊开,避免和郑朝阳扔进来的纸片混到一起。
但是当她拾取纸片的时候,迟迟不见郑朝阳的动作。
所以白玲抬起头了,看向郑朝阳,在干什么。
接下来的一幕,让白玲血压飙升,只见郑朝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香水瓶拧开。
在白玲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朝着箱子的纸片撒了进去,一边撒一遍抖。
白玲也来不及暴躁,直接心疼的喊道:“哎呀,好了,好了。
好了,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拽郑朝阳,企图阻止他的崽卖爷田不心疼的心疼。
“我这莫斯科带回来的,你知道有多贵吗?
你这,你这一瓶都嚯嚯了。”白玲心有不甘的拿着空荡荡的瓶子,往里面瞧了瞧,真的是一滴都没有。
郑朝阳则是站着道德制高点:“为了工作,哪那么多牢骚。
费那么多话,我陪你一瓶不就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搅拌着盒子里的纸片,使得雨露均沾,都不落空。
白玲脸上写满了心疼,听完郑朝阳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赔,你怎么赔,北平没得卖。”
郑朝阳依旧不以为意,睁着小眼睛:“我给你做一瓶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