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骑车是不行了,前面是电业局,之前我发明一个小玩意给他们带来了点便利,我去看看有没有车,咱们得搞辆车出来!”
“好,听你的,快点,如果就一个谢汕还好,齐啦啦对付的了,但加上一个段飞鹏,我害怕他有危险。”
“那家伙鬼机灵,保命肯定是没问题,我现在就害怕他贪功冒进,那就要命了!”
…
出了城郊,谢汕和段飞鹏两人就默契下车方便,一处土坡上,两人默契了哆嗦了一下,系上了裤腰带。
段飞鹏手脚麻利,先转身走在前面,谢汕则是落后一步,望着段飞鹏的背影,他眼中流露出一丝狠意,
掀开衣裳,拔出手枪,拉上枪栓,就准备把人给送下去,
可段飞鹏那又不是一般人,没点集体性,也别说屡次在兔子党警察手里逃窜了,估计早被光头党的警察给突突了。
听着身后传出的动静,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的手枪,转身就是一枪,正中心脏,没有任何抢救必要的倒在地上,眼睛瞪大老大。
这一声枪响可把后备箱里的齐啦啦给吓得不轻,观察不到外边情况的他,此时也开始暗暗后悔,妈的,冲动了,立功虽好,但是也得也有命去领啊!
车内的冼怡也是一惊,连忙把头扭了回去,看着瘫倒在地的谢汕,也是忍不住眼圈发红,执掌帮派财务这么久,冼怡怎么会不知道谢汕黑吃黑呢,
但是冼怡小时候,冼登奎花天酒地不着急,母亲和几个姨娘搞斗争,是管家谢汕带着她长大,领她出去玩,放学后去接她回家,生日给她准备礼物……
她想着给谢汕一次机会,只要他把事情和自己交代了,是可以一笔勾销的!但一切都晚了!
弯腰捡起谢汕的手枪,段飞鹏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轻吐一口唾沫,观察一下四周之后,
他大步走向车子,拉开驾驶位,踩着油门,飞快驶了这块地区,徒留下谢汕睁大这眼睛远处的滚滚扬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