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内,主席台,林启明看着下面一张张稚嫩且热情的脸庞,同样脸嫩的他把拿出的稿子又小心折好,塞进了兜里。
这一动作,落在底下众人眼里,都不禁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同学们,说实话,其实我是内向的人,昨天晚上接到同志给大家演讲,那几乎就是晴天霹雳,
讲些什么,该怎么讲,着实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等会如果讲的不好,看在我可能是你们学长的份上,不要离开,好吗?”
“林秘书长,你说你是我们学长,你也是复旦毕业的吗?”
“差不多吧,十二年前,我从复旦中学毕业的,因为惹出乱子,不得不和复旦大学告别,去南京求学。”
“啊,我想起来了!”
突然一名男生激动的站起了身,大喊道:“你是林启明学长?”
“哦,同学,你知道我?”
“嗯!”年轻人激动点点头,“您八岁来中学年水,一年学完三年的课程,然后转学,黄世辉老师每次批评我就拿你举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