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及龙类危机的情况下,执行部专员应当优先保护普通人,这是执行部条例里的铁律,苏晓樯即使是临时专员,也恪守着这条法则。
“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自己不好吗?你救不了所有人!救救你自己吧!”马甲男人急迫地说着,同时看向正在公式化洗牌的荷官。
路明非沉吟了片刻,看向苏晓樯,发现苏晓樯早在盯着他,对上视线后对方轻轻点了点头,默然回答了他心中那个酝酿了很久的念头,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
“发牌吧。”在桌上其余玩家死了全家般的表情中,路明非抬手示意荷官发牌。
“来咯来咯!有人裤子都要输掉咯,桀桀桀,想跑吗?想跑可以,但你今晚得留下一条手这是汇丰银行的本票,除了一只手我还要赌你一双眼睛!”荷官念叨着不知道什么电影里的吊诡台词,熟练地给每一个玩家发牌。
路明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牌,直接fold掉了。
苏晓樯看见路明非fold了,又观察了一下其他玩家的底池,也是牌都没看,但却是跟进大筹码,“ALLIN,人就不用从笼子里出来了,应该没人敢跟吧?”
“我跟!跟你ALLIN!”马甲男人忽然双手锤击赌桌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他抬起头,眼睛血红一片。
“多熬过一个回合不好吗?非要现在急着走?”苏晓樯看着这个男人奇怪地问。
“我就不信你运气把把这么好!荷官,我要求封牌!开牌由你来!其他人都不准碰桌面上的牌!”马甲男人抬手指着苏晓樯的鼻子低吼,“她肯定作弊了!这把她不准碰牌!”
苏晓樯抬了抬手,示意没问题,荷官将苏晓樯和男人的牌挪到了赌桌较为中间的地方,其余三家人都选择了弃牌。
马甲男人背后铁笼里最后的两个人走了出来,这是他最后的赌资了,输光了就会落得之前那些死无全尸的人一个下场,但他已经不管不顾了,他觉得这把是个机会,因为苏晓樯从头到尾都没看过牌,也没碰过牌,如果他能吃下这一把,筹码就会回到较为安全的10个。如果不赌,那么两轮后他的筹码因为固定底池限额总会归零,到时候也是难逃一死。
“一对一单挑。”荷官自己也弃牌了,他依次翻开了五张公牌。
红桃K,梅花K,红心K,方片J,黑桃J
马甲男人的牌被翻开了,是A一对,看见这个底牌后他忽然笑出了声音。
然而,在苏晓樯的底牌被荷官翻开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AK”苏晓樯的底牌和公牌凑成了“四条”也就是“炸弹”的牌型,这是仅次于同花顺的牌型,四条出现的概率约为四千分之一,也就是每四千手牌才能出现一次四条,在这种盲梭的局面下出现了。
ps:今天下乡烧烤,借我外公车给我两个朋友开。
朋友A白天进村被来车逼停剐蹭到坏掉突出路面的防护栏留下一条杠,我心说完蛋。
朋友B一直叹息说他才是老司机,他开就不会有问题,然后朋友B开车带我们去鱼塘钓鱼,没看到盲区突出的石块,剐蹭车门下板条,我心说哦豁。
朋友A评价朋友B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接手驾驶座,开车在断头路忽然一个颠簸,全车五个人默契沉默,下车去看保险杠情况。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幕,回家后我外公站在路边黑着脸,我们几个站在马路牙子上手里拿着手机开电筒照着车面一个接一个说:
“这条杠是我撞的。”
“这个剐蹭是我弄的。”
“保险杠好像没什么问题。”
每说一句,老辈子脸就黑一分,没开车的我上楼就开始哄老辈子,哄到现在。
你问我为什么不开车,他们剐蹭的时候我在后排拿手机刷科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