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匹配价值超过健康的四分之一的‘失’.”曼蒂有些愣住了,她难以想象皇帝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我们会看见的。”女人低笑着说。
“透露一点,就透露一点。”曼蒂手指掐起一点小缝隙,“让我最后再爽一下,我起码得知道我做了怎样的大事吧!”
女人看着曼蒂央求的模样有些头疼,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我只能告诉你,和祂观测世界树枝丫的权能有关再多就不能说了,会影响到我接下来布局的,毕竟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我对你的忠心可是天地可鉴啊!绝无二心!”曼蒂竖起四根手指发誓,“只要老板你答应每周拿一天来让我做梦体验一下婚后养女儿的生活,我保证我把我整个人都卖给你,你以后拿我当牛马使我都绝无怨言!”
“这个就再说吧。”女人苦笑摇头。
“哇,梦都不让人做吗?这种事情对于现在你的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吧!”
“我找你可不是纯粹让你做梦的,只是借你刚好进入了精神‘茧’的感应范围,顺带把之后的工作安排好给你别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能算计皇帝还不厉害?这简直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好吧!”
“.”
打着哈哈的曼蒂侧头余光撇向无语的女人,悄然掠过了深深的忌惮,在听懂一切之后,她才明白看似复杂,但其实比复杂还要深邃无数的局究竟延绵了多久,多深。
皇帝吃的这一亏真要往前算,伏笔得是早早埋在了康斯坦丁战役时的契约中,从契约签订的那一刻开始,这个见证了一切的女人心中的计划估计就已经成型了吧?
直到从火车南站那份文件落入林年手中开始,引导听证会前夕的路明非的“误入”末日世界线,到尼伯龙根的图穷匕见,一环扣一环地秘密实施,最终才让皇帝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眼下皇帝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受到重创,那之后她的布局和计划岂不是更加得心应手?
跟对人了。
曼蒂心中有闪过这样的念头,可紧接着浮现起的却是一些很深的恐惧。
跟着对方,她固然很有机会站在赢的一边,可谁又知道那最后赢下的图景里究竟有没有她的位置,而非是这个女人一人独揽全景的结局?
这个念头只是稍纵即逝,曼蒂甚至不敢表现出丝毫半点,生怕被女人察觉。
ps:你以为我鸽了,其实我没有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