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钟,刘启荣亲自驾驶着越野车缓缓停在了富康小区的道路旁边,他依然是一身黑色装束,眼戴宽边墨镜,双手套着黑色的尼龙手套,一副整装待发的尊容。
当整座居民楼的最后一盏灯终于熄灭时,刘启荣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他只是靠在座椅上,双手抱臂,竟闭上了眼睛,似一个劳累疲乏的人在沉睡着,他一动不动,如一座石雕般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经过一个小时的等待后,刘启荣准时的鹰目猛张,凌厉无比,他从副驾驶座位上拿了一个书包斜挎在身上,然后下车,干练地带上了车门。
刘启荣,一米八五的魁梧个头,丝毫不显笨拙,脚步如流星般地直奔一楼的一处院落,他如幽灵般的翻过了围墙,径直来到了西首的窗户下。
他带着手套,从书包中取出一把带勾的手指长的薄刀具。
由于窗缝严丝合缝,刀片伸不进去,但刘启荣找好了方位,用带合金的小刀切割并加宽着木质窗棂中的夹缝。
在多次有成效的切割下,在窗户的底部一个十公分长,半公分宽的小缝成形了。
刘启荣把薄刀片轻轻地探入窗扇中间的缝隙中,在距离插索处来回推拽着。
终于带勾的薄刀具的一端勾住了插拴的头,刘启荣用力一拽,那插拴脱离了勾槽歪向了一边,经过一番操作,刘启荣顺利进入了这户人家,并回手重新插上了插拴。
刘启荣一进入客厅便进入紧急状态,他兼顾着四周的动静,感觉到并无异常时,他高大的身影悄然无声地来到了主卧的房门口。
不想卧室的门是大开着的,床上无人。这时,刘启荣听到了右边书房里传来的打鼾声,他心情顿时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