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董天昌把自己近几年的经历和遭遇简明扼要的全讲了出来,武风初听了是义愤填膺,他揎拳捋袖地愤慨道:“如果你儿子的伤残真是他们设计造成的,那这些人的行为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我真的不解,现在的一些人怎么变得如此势力,他们崇尚金钱、利益和权势,把人最起码的道德标准都舍弃了,这社会还怎么发展?民族还怎么振兴?国家还怎么富强?”
“唉!”董天昌黯然道:“贪心不足蛇吞象,怕只怕他们不但害了自己,而且还祸及到老百姓。”
“那怎么办?我也知道这利害关系,比如说这个张光北,我通过各种手段和方法找了他一年了,他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
“等,终有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时候!”董天昌看着武风初,眼中迸射出坚毅沉潜的希望光芒:“兄长这气质,果真是个武功造诣颇深之人!”
听到董天昌的话,武风初眼冒精芒十分自豪地道:“是,我曾在国家武术协会中担任要职,自觉自己武艺精湛,不想……”武风初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十分懊恼:“可老了,老了,竟栽在了一个叫张光北的人的手里,真是汗颜啊!”
“看来,这个张光北是暗藏心机,不过他的武功堪称完美!我正是佩服他的一身功夫才对他放开心怀的!”
武风初的话立刻引起了董天昌的警觉,他问道:“你能不能把和他相处的经过说一说?”
于是武风初把自己如何结识的张光北,又是如何受他蒙骗,如何替他打抱不平全盘托了出来,最后又一次断言道:“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我与他交过手,虽然他不过四十岁的年纪,但我敢断言,他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他的武艺深藏不露,高过我许多,我简直不能与他相匹配。”
“有这样的人?”董天昌一时陷入沉思,他喃喃地回味着武风初刚才的话“他的武艺深藏不露,说明他是个极其凶险的人物。”
董天昌猛然想到了一件事,那是一年前张博庆和姜达明在龙华公墓上与四个混混较量的事,当时也是说有个不到四十岁的人,他招数精奥,武功高出大张、姜儿数倍,他会不会就是武风初说的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