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长孙冲就感到很憋屈窝火,此刻见到理都不理他的长乐公主被房遗爱一声就叫住了,他顿时火冒三丈。
他很想质问长乐公主一句,你堂堂公主之尊呢?
长孙冲身后的侍卫们此刻的目光也有些古怪,刚刚他们见到长乐公主根本就没有搭理长孙冲,倒也不算意外。
长乐公主既然和长孙冲和离,必然是有矛盾。
所以长乐公主面对长孙冲的行礼只是点了点头倒也算正常。
其实公主的侍卫在巡视的时候遇到公主行问安礼的时候,等到的回应顶多也就是点头。
像是遇到高阳公主行礼问安,则根本会被无视。
不过,房遗爱却喊了一声就将长乐公主叫住了,对比长乐公主刚才对待长孙冲的冷淡,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们再看长孙冲的时候,总感觉有点绿。
当然了,他们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可不敢真的说出口。
且不说长孙冲是千牛备身,长孙家可是庞然大物,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起。
看到长孙冲那怒火中烧的样子,房遗爱不由在心里偷笑,拱手笑道:“哎呀,这不是长孙兄吗?许久不见,长孙兄过的可好啊?”
长孙冲听了气的几欲吐血,房遗爱这话说的完全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这些日子过的好不好你特么不知道吗?
满长安城谁不知道?
尤其是房遗爱还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让他觉得贼恶心。
这个口蜜腹剑的小人!
长孙冲上下打量一下房遗爱,冷笑道:“棉花保暖名扬长安,结果发现棉花有保暖效用的人却穿着皮裘,真是讽刺!”
大冬天的赶路,房遗爱可不愿找罪受,所以他披了一件貂裘,将棉大衣给了薛仁贵。
虽说棉衣的保暖作用不差,但是终究比不上皮裘。
最重要的是皮裘防风的效果更好,而骑马最难受的就是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
身为宰相之子,房遗爱又不是名贵的皮裘,没必要刻意去穿棉衣来搏名声。
房遗爱似笑非笑道:“我还找到了一年两熟的稻种呢,我以后是不是必须顿顿吃稻米?”
长乐公主听了不由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