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长孙冲心里越是不甘,越是气愤。
凭什么他精心准备了那么珍贵的生辰礼,长乐公主却不屑一顾,房遗爱送了几块皂角团子,长乐公主却觉得是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
“荒谬!”
“简直太荒谬了!”
“几块皂角团子做生辰礼!如此简薄,这分明就是羞辱!”
“好个李丽质,竟然还奉为最好的生辰礼,简直不知所谓!”
见到长孙冲如此气愤,高阳公主安慰道:“那不是皂角团子,那叫香皂,和皂角团子并不是一种东西,听说十分的顺滑细腻,而且只有淡淡的花香,没有皂角那种浓重怪异的味道。”
房遗爱立了不少的功劳,提升了爵位,其实她对此并不羡慕,因为朝中的功臣多了去了。
父皇前段时间就选了左卫将军薛万彻为丹阳公主驸马。虽然她和丹阳公主差着辈分,但是因为年纪相当,反倒关系极好。
论功绩,薛万彻的功劳可一点都不少,若不是当初站错了队,如今薛万彻的爵位即便不是国公也至少是郡公。
虽然爵位不高,但是薛万彻却是名将,官至左卫将军,将来立功的机会还多着呢。
虽然年纪是大了点儿,这不比房遗爱强多了?
当然了,她对这种粗鲁的莽夫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不羡慕房遗爱的功绩,她不爽的是房遗爱每一次大出风头,别人总会议论她。
当然了,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羡慕,玻璃镜和香皂还是让她感到挺羡慕的。
长孙冲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你觉得香皂很珍贵?”
高阳公主理所当然的点头:“那是当然了!什么金玉首饰,什么古玩字画,对旁人来说固然很珍贵,但是对我们来说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别说已经成婚多年的长乐公主,连我这尚未大婚还没有嫁妆、产业的公主都不缺那些,有什么好稀罕的?”
“但是香皂却不同,其他的公主还有宫里的嫔妃都没有,而且十分好用,美容养颜,这还算不上珍贵?”
长孙冲听了心里很是抓狂,香皂就算是跟皂角豆子不同也不过是洗浴用品而已,怎么能算是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