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说道:“爹,你倒是会生,你看老三,都是大官了”。
爹本来刚上了桌子,白了一眼大嫂,又蹲到门口抽烟去了。
大嫂看爹起了身,说道:“爹,吃饭了,别天天生闲气。”
然后大嫂看着我说道:“现在爹忙呀,天天和二叔、有纲商量着去盖学校,爹啊,我告诉你,这盖学校的事,他们几个想法和咱不一样,咱是想的把县里给的慰问捐了,盖个好学校,有的人是想着从里面捞个买卖”。
爹叹了口气说道:“秀霞啊,爹咋说也六十多的人了,你不能老让当爹的下不来台。你说,你二叔能有什么坏心思,难道说他还惦记修学校那俩钱?老三,这件事有纲和你二叔找了我几次,这事你该帮忙要帮忙,不能咱们村盖学校,咱们村的人不参与吧。”
修学校的事,乡里教委办的丁洪军在负责,乡建筑公司的伍建则负责对接有纲叔建设上的事,按照乡里的安排,村里只需要把场地找好,建设的事由乡里的建筑公司来。
我说道:“爹,学校的工程质量必须得到保证,到时候是要验收的,验收不合格,是不给钱的”。
爹刚要张口。二哥说了话,道:“爹,你别老糊涂了,乡里建筑公司,晓阳是给咱家买了股份的,算下来你还算半个股东,你就别跟二叔掺和了”。
爹气得起了身,说道:“你们几个,把我和你二叔看成啥人了,你们到村里打听打听,我们两兄弟从来是不贪不占,操心学校,还不是因为,算了,我不管了”。
母亲说道:“你们两兄弟,以前村里的事哪有你们两兄弟的份?还不是孩子出息了,管着这个事,人家有纲才三天两头往咱家里跑。我咋还听说老二换了个地方搞麻将。”
爹猛地放下了筷子,说道:“又是听说又是听说,不在他家,和他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眼红他挣钱了。”
大嫂拿着筷子,一把递给了父亲,说道:“爹,说话就说话,咋还拍起了桌子,来,继续吃。”说罢一把塞到了父亲手里。
父亲拿着筷子,气哼哼地看着大嫂,还想闹脾气,但看了看旁边的大嫂,吃起了饭。
吃过晚饭,已经飘了雨,大嫂说道:“老二,鸡棚的挡雨帘子放下来没”。
二哥忙起了身说道,忘了,我马上去看看。
大嫂说道:“我也去,顺便把岂同接回来”。
父亲看了一眼母亲,说道:“你也去吧”。
母亲从屋里拿了雨衣雨伞,说道:“都披上一点”。
我担心晓阳,就忙说道:“我也回去了,晓阳一个人在家。”
路上的时候,雨越下越大,我担心晓阳千万别淋了雨,再加上摩托车不防滑,越想车越快,好在这个时候路上的人不多。
而钟毅和邓叔叔几人,在招待所待了一天,生怕错过了领导的电话或者来接自己的专车。但是这一天,十分的难熬,就连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邓叔叔,都不时地看着自己的手表。省城也下了雨,看着大雨倾盆,几人也就断定,今天领导太忙,肯定没来得及安排。毕竟如果领导安排了,下面人不会没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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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里,还没进门,就听到晓阳爽朗的笑声,晓阳笑了,我也就放心了。在门口停了一下,还有声音,仔细辨别,是文静。本想着拿钥匙直接把门打开,但还是敲了敲门。
过了两分钟,晓阳才开了门,看见我就说道:“下这么大雨,你还回来干什么,多不安全”。
我说道:“这不是担心你,担心你金屋藏娇。”
晓阳严厉地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我,悄声说道:“文静在,你可放老实一点”。
我看着晓阳道:“看你说的,我那天不老实”。
我俩门口说着话,就听到文静说道:“姐夫回来了?”
我正准备搭话,晓阳说道:“李朝阳回来了”。
文静笑嘻嘻地在客厅里站着,我看着文静穿的衣服,十分的奇怪,这不是晓阳的短裤和短袖。
晓阳笑着说道:“你可不知道,刚刚下雨,文静的驾驶技术可好了,只是文静淋了雨”。
我关上了门,上下打量了一番文静,确定了这是晓阳的衣服,还是我买的。文静比晓阳稍高,衣服穿在身上显小,倒是把紧俏的身材暴露无遗。看来应该是淋了雨,换了晓阳的衣服。
我关心地问道,没事吧,下这么大,你俩不会找个地方躲雨呀。
晓阳说道:“都快到家了,躲什么雨,只是雨下得大,文静走不了啦,今晚你就睡在旁边,我和文静一起睡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收拾一下”。
晓阳道:“收拾啥呀,就一个凉席,一个枕头”
我仔细看了,文静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晓阳倒是干的头发。文静说道:“你们说话,我去洗衣服”。
我忙走上去,说道:“文静,你好不容易来一下,哪有洗衣服的道理,你们聊,我来洗”。
文静脸色马上红了,看了我一眼,转身羞答答地走了。
文静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晓阳马上用手开始掐我,一边掐一边悄声说道:“文静自己的衣服,淋湿了洗一洗,里面有内衣,你在这里瞎积极什么?”
我一脸惊恐地看着晓阳道:“我不知道呀,不从来都是我洗。”
正打闹着,文静喊道:“姐,你家没有搓衣板吗?你家搓衣板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