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巡察,不是我屡次三番想镇压你,而是你三番五次地插手我佛门西游路!
那是我佛门大兴的重要一环,容不得失败。
可你不仅抢功,还主动增加劫难,擅自改变取经人际遇。
看在你截教行走的份上,我们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但绝不容忍你肆意妄为。
我自问已经对你仁至义尽,多次亲自出面劝你,可有用么?
你还是我行我素!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出此下策,选择镇压你三五年。
待西游结束,再放你回归。
可惜,我没料到斗姆元君这么快就来堵门。
也没料到他们会敲响截教聚仙鼓!
把一场冲突,变成了佛截两教对峙。
更想不到,你仅花月余时间,就能突破万佛碑的封禁,自行从中脱困。”
观音菩萨大倒苦水,把满腹委屈都说了出来。
听到观音菩萨的诉苦,乌阳有些心虚。
他仗着对西游劫难熟悉,仗着玄奘义父身份,仗着截教行走身份,的确抢了不少西游功德。
甚至将玄奘的性格都教导得变了模样!
还把玄奘打造成了杀性极重的战斗僧。
观音菩萨把这些都摆在明处,乌阳只能选择狡辩了。
“菩萨此言差矣!
我机缘巧合收了玄奘为义子,又恰巧精通因果法则。
所以,面对义子求救,我岂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道理?
何况救玄奘,不就在保证你们佛门西行路顺遂么?
目的一致,过程可能和你设想的有些出入罢了,何至于要镇压我呢?”
乌阳扮起了无辜,满脸委屈。
“乌阳此言有理,义子求救,焉能不救!”
斗姆元君自然旗帜鲜明地站在乌阳这一边。
“退一万步来说,观音菩萨,你若觉得劝说不住乌阳,也该来天庭斗姆宫找我。
由我这个当祖师的,来约束他。
而不是你想当然地镇压我截教行走。
乌阳,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是我截教对外的脸面。
此番两教大战,你该负全责。”
斗姆元君顿了顿,整理好思绪,继续说道。
“阿弥陀佛!
既然乌巡察自行脱困,咱们双方就不必再继续对峙了。
前面两局一输一赢,算是打平。